太阳出来了,新的一天又到了。
而此时的郑文,正在秦飞的陪同下,视察整个燕京城的京营大校场,此时的大校场是人满为患,他们就是河北之兵先期抵达京城的十万人。
原先京营大校场驻军十万,却是按十五万人的规模修建的,京营被郑文抽调了五万支援山海关,而另外的五万则正在巡视京城的各个区域,正好驻扎先期到达京城的十万大军。
郑文来此视察,就来看看河北驻军的实际情况,刚进入军营,郑文就发现他们的兵器铠甲远不如京城驻军的精良,而且有些陈旧,但是精神士气还是非常高昂的。
郑文看了,心中总体上还是满意的,但心中也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掌握国内局势,攀攀科技树,要对国的军队进行再换装,毕竟在郑文心中,人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死物,有人就有一切,将士们穿着陈旧的衣甲,拿着不是很精良的武器上战场,对郑文来说,那就是犯罪。
而且郑文也从这十万河北驻军的情况中发现,大乾十多年的承平日子,朝庭对军事军备情况有所松懈了,这些河北驻军怕是数年之内没有换过装了。
但现在的郑文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燕京城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数十万人的装备来进行换装,这不现实,郑文只能把这种情况暗暗记在心底,回头一定要改善这种情况。
而带领十万河北军进京的主将是河北节度使林苍,已经六十岁了,是一位老将了,面容有些苍桑,头发胡子都些发白了,但身材高大,双目炯炯有神的,任河北节度使已经十八年了,对大乾是忠心耿耿,二十多年前对蒙古的战争,这位老将是溢血奋战,他的三个儿子都战死沙场,只余一个二岁的孙子,因功受封邯郸侯,而这也是他能出任河北节度使,十几年不动的原因,当然了,这也是大乾仅有的一个特例。
林苍看到郑文,急忙单膝跪地,向郑文行了一个军礼,说道:“陛下万安!恕臣甲胄在身,不能礼。”
郑文见了,也不以为意,急忙上前,跛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林苍的面前,双手把他扶起来,并笑着开口道:“老将军不必多礼!”
拉着他的手,对他说:“朕看了河北之军,训练有素,精神士气都很高昂,是一支不可多得的精锐,老将军这些年亲苦了,是朝庭对不住林家。”
林苍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说的是他三个儿子战死沙场的事,他眼眶一红,却大声开口道:“陛下不必如此,身为军人,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他们的荣耀,想我大乾千千万万战死沙场的人连名都没有留一个,他们已经是幸运的了!”
林苍看着这位拉着他的手、跛脚的皇帝,心中闪过一丝感动,对这位新皇礼贤下士的举动,他还是颇为受用的,心中对这位新皇又多一份忠心与尊重。
郑文放开他的手,又说道:“老将军的话使朕感动,又让朕惭愧啊,想我大乾千千万万战死沙场的英烈,我大乾的确是有些对不住他们,朕已经决定修建一个英烈阁,把历次战争中牺牲的士兵,都刻成牌位放入里面,来由我皇家供奉祭祀,也算是来弥补一些我大乾所犯的过错,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原谅大乾的错误。”
“臣代大乾所有将士感谢陛下!”林苍眼眶含泪、满脸通红的单膝跪地,对着郑文拜了又拜。
对于这位新皇,林苍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心胸宽广,仁义,能够当着他的面,对皇室对进行否定,并且当着他的面认错,还准备建立英烈阁,林苍不否认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抓住军心,但同样的不可否认这位新皇对大乾士卒的爱护。
林苍的心是真正的被感动了,从今之后,他唯这位新皇之命是从,在这位新皇刚登基的时候,还是有人或明或暗的来拉拢过他的,虽然他都严词拒绝,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确定的,但从今天之后,自己的一生将系在这位新皇上,因为这位的确是个仁义皇帝,是个好皇帝。
郑文急忙双手扶起他,开口说道:“老将军多礼,这本是皇室的过错,何惜如此?”
“朕看了这些河北驻军的装备情况,兵器铠甲都有些陈旧了,是朝庭这些年忽视了对河北之军的关注,是朝庭的过错,朕代表朝庭对你和河北驻军说声对不起了。”
说完郑文对着林苍和河北驻军将军深深躹了个躬,又对在场的河北躹了个躬。
在场的所有河北驻军包括将领急忙面向郑文单膝跪地,并一起高呼:“陛下折杀臣等。”
但是在场所有的人的的确确被感动了,其实他们心底的确有些怨言的,虽然也知道这不是郑文的错,但心里的确有一些迁怒郑文的心思,但郑文是又躹躬又道谦的,他们心里的那丝迁怒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郑文急忙大声说道:“起来吧!不必多礼,朕已经责问过工部,对工部进行了改革,马上拨付武装数十万大军的装备肯定是不够的,但两二三个月,朕就能先把河北驻军的新装备拨付给你们,朕向你们保证,这绝对是精良的新装备,当然了,也不单单是你们,到明年年底,大乾所有的军队都将进行换装。朕也希望你们用了这些新装备,能立下功劳,朕也不吝啬田亩钱财、功勋爵位。”
“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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