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再离京,带着付新,便就再不会回来了。
可惜便宜了付悦他们。
要不然,他决不会让他们这么痛快的死了。
付新那个傻丫头,竟然想亲手去杀人。
报仇就是要仇人死。
至于死在谁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一定要死。
不过,虽然付新不能亲手杀了付悦。
但看着付悦死,倒还是可以的。
杨国忠先到,罗辉见了,连忙几步上前,给杨国忠行礼。
对于罗辉进京,不光李隆基高兴。
就是杨国忠,也非常的开心。
所以一惯高高在上的杨国忠,难得的对着罗辉笑脸答应,并客气的关问了下罗洪和边关的情况。
杨国忠吃了好处,已经让人将吕简拘了起来。
此时听李隆基问他,他先假装的吃了一惊,连忙弯身鞠躬地说这就下去查,但就急匆匆的去了。
因为要等一会儿,李隆基赐罗辉坐。
其实这也是个暗示,看罗辉眼里的皇帝,还是否值得敬畏。
这也是在透过罗辉,看罗洪的态度。
只不过,李隆基做得隐秘而自然。
罗辉一派的惶恐,立时便就跪到了地上,推辞:
“圣上面前,臣万死不敢坐,还望圣上收回成命。”
李隆基脸上的神情一松。
看样子,他在边将的心目中,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生杀予夺,大权在握。
于是,李隆基挺着那张老脸笑着让内监将罗辉扶了起来,说道:
“快起来,快起来,朕也是怕你等得时间长了,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回来。”
罗辉恭敬地站了起来,道:
“臣等着,是应该的。只希望皇上一定要严惩了这些小人,臣的岳父母不知逃到哪里去了,与臣的未婚妻也失散了。臣已经二十了,一般像臣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当爹,可臣娶妻无望。找到臣的岳父母,也不知道几时呢。”
罗辉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忧伤。
李隆基被罗辉的话给逗笑了,于是说道:
“爱卿稍安勿躁,如果你说的属实,一但查证了,也不用等着找你的岳父岳母,也不用你爹娘给你主持。朕还当不得你爹、娘,还有岳父、岳母的主?朕为你主挂婚礼,你俩个完婚之后,再回边关,向你爹、娘报喜。一定不能将你儿子给耽误了。”
最后一句话,多少有点揶揄的意思。
不过,罗辉却是一本正经地又跪下叩头谢恩道:
“那臣就谢皇上恩赏。只现在国难当头,一切从简,婚事不用拖太长时间。等结了婚之后,臣正好名正言顺的带着媳妇回南边。完臣也好安心报效国家。”
说着话,天使和杨国忠一前一后的回来。
皇帝垂问,那太监便就将自己看到的,添油加醋地学与李隆基道:
“回圣上话,奴婢去了付国公府上,现在付国公府上住着的,只有老国公爷的庶出五子付亮,而当着夫人一样供奉的,竟然是柳姨奶奶,主挂内外的,却是付亮和现付国公的庶出六女付悦。奴婢打听了左邻右舍,说是这样,有些日子了。”
太监停了下,又说道;
“奴婢还听说,之前现国公爷一直在家里为老付国公守孝,一直没有出去。前些天,突然的极为仓皇的跑了。听说付悦和着吕简带着付四一家子的人头来的,非常的吓人。”
李隆基一听,脸都变了。
这时候,杨国忠也连忙打弯说道:
“臣去找了主管招兵的主事,吕简现在果然是募兵使,带着一些人,前些天出了城,才回来没两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臣也听人说,吕简果然带着人,将他前兵家数给杀了。人头割下来,带进了城里。”
罗辉适时说道:
“请圣上为臣做主,为臣的未婚妻申冤。也不知道付国公带着一家,跑到了哪里,真是急死人了。”
李隆基大怒,站了起来,说道: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下朕口喻,吕简、付亮、付悦即刻问斩。吕家人十岁以上男人弃军,女人为奴入浆洗局,付家那个什么柳氏,也一并入浆洗局,还什么姨奶奶,朕倒要看看,在哪儿,她怎么当奶奶。”
太监应了声是,出去办事去了。
李隆基又吩咐道;
“着太府寺,协理罗辉与付国公五女的婚事,钦天监看日子,近日为他们完婚。一切财物,由宫内朕的私库出。”
罗辉谢恩,从皇宫出来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在等杨国忠。
入京容易出京难,虽然皇帝一直说要放他回去。
但放不放,就凭皇帝自己了。
谁也不可能跑到皇帝哪儿去,质问他失言。
罗辉从南边到京城,不可能带许多特别贵重的礼物。
但,罗辉准备送到杨国忠的,虽然不贵重,放到罗辉手也没什么用处。
但对于杨国忠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安禄山竟然让人,偷了禁卫军调令虎符。
这件事情,一直被杨国忠和李隆基隐瞒得死死的。
虽然说现在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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