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悦一听,转过脸来,瞪着吕简,恶毒地说道:
“窝囊废玩意,两辈子,你都是个窝囊废。”
吕简没说话,任着风将他吹到了地府入口。
他认命了,要说有什么后悔的,只怕就是后悔认识了付悦。
他的一切一切不如意,都是从认识付悦开始的。
虽然也曾开心、幸福过。
但他的开心幸福,是建立在付新的痛苦之上的。
而且时间太短,而痛苦时光却是那样的长。
吕简理解了付新,为什么会选择喝下孟婆汤。
只有忘记一切,才能重新开始。
吕简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
付悦不再理会吕简,就在被抓了以后,吕简已经被付悦抛弃了。
吕简转世也好,做什么都好,对于付悦来说,就如弃置的敝履一般,再不瞅一眼了。
瞪眼鬼却没有想付悦的事,他在想的,却是现在如何向姜子牙交待。
但转念一想,付新一样嫁给了罗辉,命一点儿没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至于申公豹,到时候,他就来个死不承认。
瞪着那双要掉下来的眼珠子,瞪眼鬼冷冷地说道:
“现在你还在想这些?你现在想着,要怎么样过地府吧。真是的,到时候你可别咬我。我不过得了你一块儿羊脂玉而已,却跟着你到人间来,又被砍了头。”
付悦不甘心,急切地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我不死心,决不死心。反正还没到地府口,咱们逃吧。鬼不是怕太阳?咱们才死,还带着阳气,现在逃吧,想法子报仇。”
瞪眼鬼觉得付悦天真,不由得笑道:
“要是有鬼来接引咱们就好了,现在只怕想善了也是不能了。”
付悦问道:
“你什么意思?”
天空一道白光,一名小童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付悦立时觉得被灼伤了一般,被白光扫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一直以为,鬼什么都感觉不到。
付悦吓了一跳,瞪着那小童道:
“你是谁?想干什么?”
瞪眼鬼似是认得那小童,极为恭敬地站在了一边,动也不敢动一下。
小童站在哪儿,冲着三个鬼打了个稽首,客客气气地说道:
“本道奉了上神旨,来领三位回地府,请随我来吧。”
付悦心下不服气,还想报仇,哪里就肯老实跟着?便就要跑。
小童祭出自己手中的法器,一个晃眼,便就将付悦收到了一个囊袋之中。然后一瞅瞪眼鬼和吕简。
他俩个还算识相,连忙老实表态道:
“我们随着仙童走。”
地府仙境里,申公豹和着姜子牙在喝茶,阎王亲自躬身侍候着。
小僮引着吕简、瞪眼鬼进来,将囊袋打开,付悦便就滚到了地上,十分狼狈。
申公豹哼哼地骂了句:
“一堆废物!”
姜子牙眼皮子没抬,品了口茶,不紧不怕地笑道:
“我与师弟打赌,并未出手相帮付新,可是结果呢?师弟到现在,还是认为是他们无能?我知当年在山上学习,师弟处处优于我,所以对我不服气。对于侥幸受了师尊重任,我也是十分的惶恐。”
申公豹撇嘴,看样子,根本就不曾服气过。
姜子牙也知道不可能三言两语,将早公豹说服,于是便就又说道:
“要依着我说,她输于付新,不是她蠢。而是她太过功于心计,你所走过的路,留下花种,来年春天,这条路收获的便就是美丽的花朵。可是她种下的是算计,又怎么能收获到真心?即使是父母,也是如此的。有时候,算计太过了,反倒不好。”
认赌服输从来都不是申公豹,他站将起来,道:
“怎么,师兄想要到师尊哪去告我不成?”
姜子牙憨厚,连忙说道:
“当然不会,虽然师弟所做之事,有些过份,但到底没有酿成大错,而且我也与师弟打赌,决不会将事情闹到师尊那里。”
申公豹虽然讨厌姜子牙,但对于姜子牙的信用,还是想信的。
听了姜子牙的保证之后,理都不再理众人,甩袖子走了。
看都不曾看瞪眼鬼一眼。
瞪眼鬼自然不敢这时候,去提与申公豹合谋的事。
送走了申公豹,阎王连忙冲着姜子牙打躬,问道:
“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姜子牙一瞅瞪眼鬼,瞪眼鬼便就跪到了地上,求着姜子牙饶了他。
他在地府多年,自然知道折磨鬼的办法,多了去了。
姜子牙问阎王道:
“他依着你们地府,如何处置?”
阎王觑着姜子牙,见他并不是十分的生气,毕竟是自己的手下,有心留情,道:
“要不送他去十煞城当一年鬼役?”
虽然当鬼役很苦,但一年也能熬得过来,明显感觉到了他上司这是给他放水。
于是大气没敢出地瞅着姜子牙不说话。
姜子牙点了点头道:
“我不管你们地府的事,你本着规矩处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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