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轿子里的又是什么人呢?面对楚云飞的询问,众人都面面相觑,最后才有人说,那名女人是王婆,平日里靠替人说媒为生。李一剑马上命人找来王婆,据她说,是有人花了五十两银子,只是请她扮一下贵妇人而已。
“那箱子呢?从那里抬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人动过?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吗?”楚云飞再次问道。
他们说箱子抬过来之后,一直都被关在后院,没有人动过。虽然他们也曾打过箱子的主意,可最后他们一致认为,从古董店里抬出来的东西,虽然昂贵,如果找不到买主,也只不过是破烂一堆,反倒不如锁在那里等那女子出现,到时候再狠狠敲上一大笔钱。
那女人说好今晚会过来取箱子,没想到没等来财神,反而把捕快招来了。
“还有一个抱匣,抬回来后被王婆带走了,她说是那个女人特别的交待要带回去的。”
王婆听完这话一下子慌了神,几乎连哭带叫道:“这个……那个箱子,说起来还真是吓人,我抱着那口小匣子,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人抢去了,我连什么人都没有看清。”
关于那个神秘的女子,他们谁都说不清她长什么模样,因为她自始至终都蒙着面纱,手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名女子年龄必然不大。
李一剑有几分挫败感,对方似乎故意做了个圈套引他们上钩,可他们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可楚云飞仍然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这里会是这些样子,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回头看了一眼楚云飞,眼里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气愤。
这样的结果让梁王大为震惊,也让开封知府的脸上挂不住。回到府衙,李一剑默不作声。在城里搜索一天的何马看见楚云飞,忙迎了上去。
“这就是梁王推荐的人才?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我们竟然被那么一个女人给骗了,而且还是在高人的指引下上了钩,传出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李一剑冷冷道,矛头指向了楚云飞。
楚云飞没有答话。何马忙打圆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狡猾的狐狸也玩不过猎手,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何必太认真呢?”
“何必?你说的倒是轻松,怎么不想想,那可是一箱宝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偷运出去了,你们不着急我可着急,大人可是给了期限,到时候我们抓不到罪犯,说不定就是死路一条。还以为鼎鼎大名的楚云飞能帮上什么忙,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李一剑鼻子都快气歪了。
楚云飞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白忙活?这可不一定。最起码眼下我们到手的线索更多了。”
“你说什么?”楚云飞似乎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被对手耍了,还值得庆幸吗?”
楚云飞笑道:“不错。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有人早就对藏宝阁的东西动了心,还将那里大部分的古董做了赝品;其次,对手将我们的行动摸得一清二楚,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引我们上当。我想目前宝物还在汴梁城中。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追踪宝物。”
“线索在哪里?”相比李一剑的嗤之以鼻,何马显然对楚云飞的结论很感兴趣。
楚云飞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大叫道:“线索当然不会很明显地摆在那里嘛。不过今天天色已晚,我可要去怡红楼美美地睡上一觉了,两位捕头,要不要一起去?”
何马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李一剑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觉得这个人可靠吗?”见楚云飞离开,李一剑低声问何马。
何马愣了一下:“你说楚公子……他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他不像是个浪得虚名的人。否则,又怎么能名扬京城呢?”
李一剑冷哼了一声。远处响起了楚云飞的轻快的口哨声。
怡红楼热闹非凡,进出这里的都是颇有身份的人,来这里听曲饮酒是他们的一大爱好。眼下这里最热门的谈资就是藏宝阁被窃一案。楚云飞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守在门口的人径直把他带到了二楼的包间,里面梅家二公子梅映雪正在等他。
楚云飞进门坐下,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今天的案子并不顺利?”梅映雪低声问道。
楚云飞点了点头:“意料之中。被一个女人算计了。”
梅映雪笑了起来:“天底下能算计你的只有女人。算计你的,一定得是个漂亮女人。”
楚云飞也跟着笑了起来,梅映雪的确很了解他,因为她被女人算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只是这次有点匪夷所思。
“有什么收获?”梅映雪问道。
“收获不大,现在我还是一筹莫展。不过眼下已经确认‘如是我闻’店的于老板和此案有莫大的关系。”楚云飞压低了声音回道。
一位脸上蒙着纱的女子正在台上轻歌曼舞,眼睛时不时望向二楼的包间。她有些着急,甚至舞步有些凌乱。
本想认真和梅映雪讨论案情的楚云飞,突然转过头去望着舞台,脸上还多了几分不悦的表情。
“你怎么了?”梅映雪一脸关心地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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