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加入你们的计划?什么人?”楚云飞的兴趣一下子被激发出来?
“不知道。他很神秘,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晚上,穿着黑斗篷,脸上蒙着面巾,声音也像是故意假装出来的。不过……”俏西施低声叹道,突然把头凑近楚云飞,声音压得极低极低。
楚云飞一愣,俏西施说的那些话像石头一样句句敲在他的心上。
俏西施的声音往往抬高了一些道:“不过郁来财爱财如命,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以为设下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就能摆脱黑衣人,也能除去我这个绊脚石,最后准备独吞那批宝物。后来的王家血案,肯定与黑衣人有关。”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杯子突然滑落到地上,人也随之倒在地上。
“茶里有毒!”楚云飞吃了一惊,摸了摸茶壶,水是温热的,这水怎么会有人下毒呢?
俏西施一脸的苦笑:“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楚云飞扶住了俏西施,她低声道:“机关算尽,想不到还是被人算计了。约你去千芳阁的人,虽然我没有看到,但我感觉她……是于雪晴,她其实不是……”
俏西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楚云飞把手放在她的鼻下探了探气息,长长叹了口气。
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就在此时,房顶上也有了轻微的响动。楚云飞身戒备,恐怕有人早就盯上了她,趁她在茶壶里下了毒。对方是什么人,竟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手?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有人推开了门。楚云飞抬头,发现是以何马为首的衙役们。
“楚公子,你没事吧?”何马一脸关心的表情,惊奇地看了看倒在楚云飞怀里的女人,迟疑道:“我们接到消息,说昨天晚上约你去千芳阁的人与‘如是我闻’店有关。我们怕你出危险,所以匆忙赶了过来。你没事吧?这个女人是谁?”
楚云飞叹了口气:“她是……俏西施!”
何马几步来到他面前,看了看那女人:“不可能吧?这……她……真是俏西施?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都见过她的尸体……”
楚云飞点了点头:“我们在那里也见到了于老板的尸体不是吗?和王百万一样,上一次她侥幸逃脱了。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何马摸了摸耳朵:“这个就不知道了。守门的衙役说是一个小乞丐送的信,等我们追出去后,那人早就没影了。她……竟然是俏西施,那死在城外的那个……也是个替身吗?府尹大人说,楚公子的嫌疑已经排除,接下来请公子力缉拿凶手。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力保护你的安。”
“李捕头怎么样了?”
何马摸了摸耳朵,有点不太好意思:“这个嘛……李兄现在还昏迷不醒,已经送回家养伤了。不过,郎中说关系不大,可能是劳累过度,再加上受了伤,才会昏迷,只要好好休养,过两天就能醒过来。楚公子不用太担心。等李捕头醒来后,一定能还你清白的。”
显然何马误会了楚云飞的意思。楚云飞没打算解释,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看看天逐渐大亮,他打算马上出门,赶去一个地方。
何马没想到他要去的地方是千芳阁。何马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楚公子,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洗白你自己?没有那个必要!我已经说过了,现在大人已经确认你是清白的,只要李老兄一醒……咦?你这就走了,这个女人怎么办?总不能扔在这里吧?万一让人看到影响不好。我还要跟着你帮忙……”
楚云飞打了个响指,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何马为难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俏西施:“真是委屈你在这里待着吧。我一会儿找人替你收尸。”
他们离开后一会儿,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出现在门口,他推开门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着了几眼俏西施,过了一会儿,才满意地起身离开了。
等接到信儿的衙役们赶过来时,却发现报信人口中说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了!
千芳阁,老鸨子看见楚云飞吓得魂飞魄散,不等楚云飞问话,她竹筒倒豆,一五一十都说了。有价值的东西不多,其中两点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第一,那个女人虽然刻意装扮过,但依老鸨子的经验,她能肯定那个女人很年轻。第二,那女人的跟班中,有一个男人脸上有刀疤。
“刀疤脸?”楚云飞暗暗心惊,又是刀疤脸?俏西施一口咬定,暗算楚云飞的是于雪晴,于雪晴恰恰又是被一个刀疤脸带走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两个中有人说谎?
何马望着楚云飞问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城缉拿刀疤脸?”
楚云飞摇了摇头:“不,我们现在马上赶到绣坊!”
“绣坊?”何马眨巴着眼睛,难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还准备买东西?想安葬俏西施吗?
“捕头,您说的那个尸体,我们根本没有找到啊!”两名衙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何马的声音大得能把房顶掀翻:“什么?尸体不见了?你确定你们没去错地方?总不难诈尸了吧?”
楚云飞却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摆了摆手:“没关系。你们回去吧,对了,你们回去的时候,如果顺道路过李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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