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庖了。
以至于君临冲进白夜殿的时候,只一看到君临泪流满面形容狼狈的模样,羡鱼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低声自语了一句,“夜葵那家伙,可真会给我找事儿啊。”
君临冲到了他面前,也不知道是因为失了力,还是其他。
他噗通一声就在羡鱼面前跪下了。
跪坐在地上,“伯父!”
“哭完了没。”羡鱼淡淡问了句。
君临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但擦不干净,眼睛一直在不停往外涌出泪水。
他重重点了点头,“哭完了。”
“过来。”羡鱼招了招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空出坐榻的一块儿,指了指,“坐这儿。”
君临马上就坐了过去,“伯父,我娘……”
吐出我娘这两个字的时候,君临的声音都有些飘忽,仿佛这是太久违了的两个音节。
羡鱼说,“活着。”
“在哪儿?我娘在哪儿?她在哪儿?”
羡鱼看着他,“在北冥。”
君临有些急了,眼泪往外冒得更汹涌,“哪!北冥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