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舰可是个吞金兽,我这个局长都两个月没拿工资了呢,哪有那么多钱给你拨?
“额……”
班克衡量了两者之间的价值,道:“那就这样吧,拜拜,死鱼眼独眼龙。”
班克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一只毛比安吉拉女王还秃的沙皮狗,走了进来。
“老子把他们都打跑了!哈哈哈哈哈”
科尔伯罗斯扯着那张牙都被打掉一颗,并且十分浮肿的脸,嚣张的笑着。
出于对一个伤者和劳动者的关怀,班克没有对他道破实情,班克道:“去趴着吧,明天给你买精制狗粮吃。”
科尔伯罗斯听到“精制狗粮”几个字,那本在缓慢生长的断牙,长的更快了,他笑着道:“够意思!还有架打记得找我啊。”
他以为只要有架打,就能吃上精制狗粮。
科尔伯罗斯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懒人沙发前,在跳上去前,还特意甩干净了自己的身子。
班克和荀的看着科尔伯罗斯,不得不说,虽然平时不让人省心了点,科尔伯罗斯还真是一条,忠诚又值得信赖的家庭伙伴啊。
“对了,你个杂种主人,为什么这么大半天,都没有出来帮老子?”科尔伯罗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来,恶狠狠说道。
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