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朱元玉就回过头了,此时他已经可以闻到很香的味道了。
饭后,朱大富和王春梅回房歇息了,朱元玉带着李壮壮继续闲逛。
听说街道的西市专门卖一些古董字画,朱元玉想看看能不能捡个漏,就去了西市。
日头那么晒,西市居然还有很多人。
朱元玉左逛逛右逛逛,商铺卖的都是寻常东西,这让他有点失望。
也是,真正的宝贝怎么可能出现在商铺,藏都藏不及呢。
走着走着,前方居然围了一圈人,吵吵闹闹的,也不嫌热。
朱元玉再无聊也没兴趣凑过去,大热天的,一堆人挤在一起,那味道肯定难闻。
正打算绕过去,朱元玉眼角余光扫到一股光晕,顿时来了兴趣。
那光晕灰暗中藏着蓝光,分明是一个宝物,只不过不知为什么被邪气缠住了。
朱元玉抬脚走过去,让李壮壮挤开人群。
被挤开的人想发怒,待看见朱元玉的服饰,知道自己惹不起,暗中骂了一声,由着李壮壮动作。
连续挤开几个人,耳旁响起几声抱怨,李壮壮狠狠瞪一眼,那抱怨的人便转为嘀咕。
朱元玉拿扇子遮挡住鼻子,走了过去。
人群当中,地上躺着一个人,跪着一个人,朱元玉还以为遇上卖身葬父之类的桥段了,结果仔细一看,一躺一跪的都是少年人。
随意问了一声怎么回事,便有热情围观的人解答了。
原来是一对兄弟,无父无母,家里人都死光了,大的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小的带着大的来求医的。
朱元玉看看前方的医馆,“那怎么不进去?”
热心人回答:“哎!医馆的大夫也治不好,说是没见过这种怪病,让小的准备后事。”
朱元玉看了看躺着的人,笑了笑,当然是治不好,被邪气入体岂是吃药管用的。
看样子怪可怜的,今日再没人出手替他除去邪气,日头一落,必定殒命。
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身体环绕的功德一直在保护他,可惜功德被邪气入侵,差不多快要消散了,要不是如今阳气重,人早就撑不过了。
朱元玉想了想,走到那小的面前,蹲下。
程湖以为自己哥哥快要死了,正在伤心绝望,见一个穿着打扮像富家公子的人蹲在自己面前,愣了愣。
朱元玉被那黑溜溜的圆眼睛呆呆的望住,心突然软了。
“你哥哥的病,我有办法。”
程湖眼睛瞪大,流露出希冀,“真的吗?不骗我?”
“嗯,跟我来。”朱元玉吩咐李壮壮背起程湖的兄长。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
“这是要干嘛?”
“难道这位小公子有法子?”
“说不定喔,人家大夫都没法子呢!”
朱元玉也不在意,要走,周围的人也识趣散开让出路。
“等等!”
朱元玉转过头,医馆跑出了一个学徒打扮的人,还是女扮男装的人,他一眼就识破了,毕竟男女的磁场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分辨出。
那女人生气道:“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你不知道病人不可以随意移动的吗?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快把他放下!”
朱元玉瞄了瞄地下,“你是说放在这地下?在太阳晒着的街道?”
女人一噎,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要把他带回医馆内躺着?”
“不是!”
“那你要怎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朱元玉鄙视道。
“你!”女人火了,“你算什么,你是大夫吗!”
朱元玉心想,这到底哪来的奇葩,“你管得着?”
“我们是管不着。这位公子,此人已是药石无灵,你还是让他家人准备后事吧,你这样折腾他,不过是让他多受几分苦楚,何必呢!”从医馆追出来的一个中年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朱元玉面无表情,“你是大夫?”
“正是。”中年人摸摸胡子。
“哦。”朱元玉冷冷道:“既然是大夫,为何见死不救?让一个病人光天化日之下躺在街道上!你的医德呢?被狗吃了?”
中年人愕然,随后怒道:“我好心劝你不要造孽,你居然不领情不说,还要给我造谣,实在可恶!”
“哼!究竟是不是造谣,你心知肚明。你手中造孽不少,早已被冤魂缠身,下场必定凄惨!”说完,朱元玉眼睛紧紧盯着中年人。
大热天的,中年人不知为何打了个冷战,心中慌乱。
见周围的人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大家不要听这小子胡言乱语!在下行医多年,救过无数人,乃堂堂正正做事之人,岂是你小子随口污蔑的!”
女子见自己师父被污蔑,也怒斥道:“无耻之徒,我师父行事光明磊落,哪像你鬼鬼祟祟!”
周围的人有的认识这师徒,有的不敢得罪大夫,毕竟谁没个生病的时候,所以帮腔道:“小子,识相的赶紧道歉!”
李壮壮虎躯一震,散发一股凶狠之气!
周围的人瑟缩了一下。
程湖不知为何,认定朱元玉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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