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方法,很有用。”
“你不用给你这个师兄说好话,他什么性子我知道。”师父不点破陈汶身上受伤的原因,“你上山一日能初窥吐纳之法,倒是出乎为师的意料,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说给为师听听。”
“现在没有,昨天……”陈汶把昨天削萝卜导致吐痰的事情说的清楚,还有师兄怎么救自己的也说的明白。
“原来如此,你这师兄倒是做了好事,只是不通事理,不知为你持续**。来,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陈汶依言伸出左手。
师父在陈汶的脉搏稍稍停留,轻柔拍拍陈汶后背。
陈汶感觉暖意投体而入,和师兄的掌力侵袭不同,师父的手掌像是微风拂过,没有强烈的刺激,自己的肺部感觉痒痒的,好想接着咳嗽。
“咳咳……”陈汶连咳几声,很舒服。
“积郁伤心,但你的肺受伤更深。吐纳本是调理呼吸,内化气机,却因此你肺部隐藏的伤处,才会咳嗽不止,痰液翻涌。如此看来,昨日应甚是凶险,你挨了一顿乱拍,捡回一条小命。”
“师父?”陈汶知道自己凶险,不曾想到竟然危及生命。
“不用怕,虽然还有伤处,持续吐纳,慢慢会好转,不用担心。青山功法道法自然,本就有延年祛病的功效,等你练了功法,会继续把过去伤的连根拔起。”
听到师父的解释,陈汶放下心口的大石,抱病在身总是让人忧心。
“按理说,刚入门的弟子吐纳要三个月以上才会修复腹脏,你是如何第一日就如此结果的?”师父说的轻松,眼神带有疑惑。
“是,我也说不清楚,师兄让我拿刀削萝卜,叫我配合呼吸,我就做了,然后,就行了。”
“刀?哪把刀?”
陈汶不知道怎么形容,告罪一声,进厨房拿出引导自己吐纳的刀具,给师父看。
“确实有缘法,我应该想到的。这把刀看似普通,却是你师祖赐下的第一件物器。你师兄入门时,我顺手传给了他,想不到今天又到了你手里。冥冥之中,你和师祖还有关联啊。”
“师祖,现在是不是在山上啊?”
“我也不知道,师祖的路越来越远,师父已经跟不上了。”师父一语双关。
“师祖的路,有,多远?”
“嗯,有两座山那么远。”
“哦,是挺远的,我现在翻不过去的。师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能翻过山,追上师祖的。”
“呵呵,好。”师父欣慰。
“师父本姓马,一辈子劳碌的命。”
“不,是渡,渡人渡己。”
“嗯?嗯!”
“你拿的刀到底有什么作用?”
“我也不知道,拿着它,我就能呼吸的很好,就能,就能……”
“吐纳?”
“是的,就能吐纳。”
“想不到你师祖赐下的物器还能有这样的作用,也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追上恩师的脚步啊。”
陈汶摇摇头,不知意思是追不上,还是不知道。
“师父,你困了吗?”
“我不困。”
“我困了。”
第二日,天亮,庞师兄在厨房做好早饭,一个人默默工作,不唤醒小师弟,算是给予小师弟的补偿。脑袋笨,被师父骂了,才想起自己有给小师弟**的责任。
陈汶睡到自然醒,出门找柳枝刷牙,这是仅有的在原生家庭留下来的习惯。
“吃饭了,锅里有。”一如陈汶上山时的对话。
陈汶直奔锅台,要用勺子舀饭吃。
“有碗,别像个乞丐。”庞师兄的话还是直率啊。
“哦,哦。”陈汶拿碗盛饭。
“师兄,我们今天做什么啊。”陈汶端着碗坐在门槛上,吸溜吸溜的喝粥。
“别咂吧嘴。”师兄好像格外的严厉,“做饭,早饭、中饭、晚饭。”
“除了做饭,没有其他事情了吗?”
“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