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想不通为什么,只是感觉有股尿骚围绕身边,久久不散。
解决掉小腹的紧张感,陈汶长长舒一口气,抖一抖,整理好衣物。
“小子,要不要脸,随地小便。”
突然一个木棒出现在陈汶脑后,重重砸下。
“哎呦,你才不要脸,偷袭我。”陈汶转身见木棒悬空漂浮,却不害怕,自己都斩过马师兄的师兄的棍子,这小棒怕什么。
随地大小便并不是自己的习惯,陈汶只是在这个时间点忍不住,找不到茅房,才会冒着风险在大庭广众下脱下裤子撒尿。
“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敢在这里撒野。”
“我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憋不住了,受不了,您可饶了我吧。”
陈汶知道自己在识海里面,对出现的声音不再恐惧。识海千变万化,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但自己还不能判断这里是谁的识海,自己的识海不是这样子,没有和现实一样的铺石广场。再说,黑刀没出现,上次自己在识海被打的时候,黑刀自动保护自己的。
“我叫您前辈吧,这是哪里啊。”
“前辈?不用套近乎,这里是炼圈幻境,你在接受试炼,不知道吗?”
“嗯,我知道,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师傅说的炼圈,这个是什么玩意啊。”
“你师父也是偷懒,上山不告诉你的吗?”
“我跟着师兄修习,师傅很好少来看我们。”
“不知道就算,你在幻境里,只要你能打败眼前的木棒,就算你过关了。”
“木棒啊,这也太难了,我都追不到。”
陈汶还想讨价还价,然而木棒听不懂自己的话,朝着面门打下,躲不过去的话,脸上要留下木棒的印子。
陈汶赶紧侧脸,自己可不想一次验核,毁了自己的面容。
“哎呦!”陈汶侧开脸,肩膀结结实实挨了一棒,疼痛不已。
木棒飞离,拉开小段距离,继续袭来,快的超乎陈汶的反应。陈汶的头再挨一棒,被砸的邦邦响。
木棒击打不间断,陈汶只能捂着头不断躲避,笨拙的身体根本跟不上木棒敲击的速度,自己总是会被击打到。
“不行,不行,赖皮,只有木棒打我,根本还不了手。”陈汶大叫。
“你是傻的吗?你师父没教你,可以调动神识抵挡?”
“没,没有啊,我才上山几个月,啥都没学到。”
“唔。”声音也有些奇怪,想不到山下的各个山头能让刚入门的弟子上山参加考核。
“你师父是谁?”
“马,马师傅。”
“哪个马?”
“我不知道师傅叫什么。”
“南山马?”
“不,不是吧。”
“惫懒马?”
“大概,大概是吧。”
“也对,只有这个懒货才会放任弟子不管。好,我也不欺负你,我教你使用神识之法,运用神识,和木棒对抗。”
“哎~,会不会不太合适,我是有师傅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师父也得叫我师,嗯,师伯的。”
“真的啊,那就谢谢师叔祖啦。”
“盘腿坐下,用心体会。”
陈汶盘坐在地,此时终于能感受到识海,突然一篇文字印入自己的识海,整齐排列,像是旗帜挂在天空。文字没有和以前一样化成游鱼,如旗帜般慢慢飘动,显得没有灵性。陈汶默念这些文字,和在私塾里读书一样,越念越困,一点不好玩。
识海的里小人揉揉眼睛,瞅着眼前的文字,还是顶不住,眼皮耷拉。
不行,不行啦,太困啦,这是啥玩意,还不如心经有意思。看心经还能一下就睡,这玩意然人睡的不干脆,自己还看不懂。
退出识海,陈汶询问:“我识海里是什么东西啊,看不懂。”
“你不认字?”
“认识啊,可识海里的文字,单个字能看懂,连在一起我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霎时,天地转换,陈汶自己的识海代替汉白玉广场,自己站在原地没动。空中,文字轻轻飘动,如店铺门前挂的酒旗一般。
“你读一读。”声音出现。
“静心无垢,山平不惊,以气聚识,导识为神,化精为兵……”陈汶读着读着,渐渐陷入睡眠。
“呼哈、呼哈”,睡的挺舒服。陈汶立于识海之中,没有变化为神识小人,歪着头沉沉睡去。
“哎?真能睡着?”
小棒正要敲醒不肖弟子,空中的文字停止摆动,一个接一个排着队往陈汶身体里钻。似乎这些文字此时具有了生命一般,与大江大河里溯游的鱼儿一样,把陈汶的身体当做自己的巢穴,挨个回家。
小棒停在空中,不打扰陈汶吸收这些文字,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一篇口诀,很快进了陈汶幻化出的身体。最后一个字飞入,陈汶的身体慢慢缩小,成了小孩模样,身体穿着墨色长袍,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小刀,刀刃处闪寒光,显得锋利至极。
吸收了第二篇文字,长袍轻柔摇曳,墨色更浓,透出绿色的反光,看着像是在黑墨上撒了一层绿粉,在一上一下的摆动中浮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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