莴苣姑娘:“别瞎说、我不是、认错人了。”
莴苣姑娘很痛快地来了个否认三连。
魔王:“我明明听到你自我介绍叫……”
话未说完,只见一个水壶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砸在了魔王的脑袋上。
“抱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情急把水壶给甩飞了。”王子殿下自浴缸中站了起来无辜地说,“我砸到人了吗?”
莴苣姑娘:“……”
莴苣姑娘立马捂住眼睛放声尖叫起来。
魔王:“……”
魔王的鼻血再度狂飙不止。
“不、没什么。”魔王陛下一脸严肃地说,“殿下您稍等,我先清个场。”
说完他左手提起莴苣姑娘右手拎着老乔治将他们直接扔出了房间。
砰地一声关好门后,魔王掏出小手帕边擦着鼻血边说:“殿下,无关人等都已经被请走了,我继续服侍您沐浴吧。”
王子:“可是……”
王子的笑容更加无辜了:“洗澡水凉了呢!”
魔王:“洗澡水凉了没关系……”他的热血现在已经沸腾到即将暴体而冲!
王子:“所以拜托你继续烧点洗澡水好吗?”可怜的、饱受摧残的王子殿下甩了下他湿漉漉的金发,无辜的打了个寒颤,看上去格外楚楚动人。
魔王:“好……”魔王晕晕乎乎的走出了房门。
已经被黄/色废料塞满了脑子的魔王终于变成了只遵从王子的吩咐行事的无脑生物,现在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浴/室play、人鱼王子生/殖play、魔王强抢王子play什么的……
他敢对着小魔王发誓,自己的肾很好很抗的住!
王子:“呵,恶魔。”
王子高贵冷艳的坐回了浴缸之中。
“那个……”莴苣姑娘从门缝中探出头来,“我们能聊聊吗?”
王子:“没有问题呢,不过在此之前……”王子指着她的脸说,“先擦擦鼻血吧。”
头回见到男人果/体的莴苣姑娘幸福的擦掉了鼻血。
“珍妮?”老乔治打了个酒嗝说,“我的珍妮,我好想你啊!”
莴苣姑娘:“您稍等哦。”说着她走进了房间内,趁着老乔治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关上了房门。
当然机制如她肯定是不会忘记门栓这种东西的存在的。
老乔治:“啊?what?珍妮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怨恨爸爸?爸爸真的是有苦衷的啊!!!”
莴苣姑娘:“呵!”
房间之外,醉汉鬼哭狼嚎。房间之内,两人相对无言。
“殿下您……”莴苣姑娘问,“眼睛应该是好了?”
王子:“是啊,不过现在不方便暴露,能帮我保密吗?”
莴苣姑娘:“好。”她摸了下敷着药膏的头发说,“是和你的男仆有关吗?”
王子点了点头:“不打算和你的父母相认吗?”
“相认?”莴苣姑娘放下了扫帚揉了下肩膀说,“我可并没有这个打算啊。”
王子:“你还在记恨他?”因为几根莴苣而放弃了女儿,这样的父亲确实不值得夸奖。
“孕妇口味奇怪可以理解。”想到亲生父母,她的神情落寞了许多,“但是在女巫明确表示拒绝的情况下,依然不打算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母亲,与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只知道走偏门旁道的父亲……”
“还真的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啊。”她把玩着自己编好的长发辫说,“在八岁以前,我一直是同教母住在亲生父母隔壁的,但是他们却因为畏惧于女巫而从来不敢和我接触。”
比起英俊的王子,她其实一直期待借着她的头发爬上来的人是父母呢。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的莴苣,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她从不怀疑父母对自己的爱,只不过爱有深浅之分,比起他们的女儿,或许这对夫妻更爱自己更爱彼此吧。
“总之……”莴苣姑娘说,“看到殿下身体无恙,我总算能放心了。”接着她拎着体侧的裙角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明日教母将会亲自来向殿下致歉,希望殿下能宽恕她的罪过原谅她,我愿意留下来服侍殿下直至您彻底康好以求能够减轻教母的罪过。”
“一位因为关心和爱护女儿而行为过激的母亲,我实在是没有为难的必要。”王子笑道,“服侍就不必了,我的男仆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不过服侍人的本事却是同样的烂呢。”
莴苣姑娘:“唉?”好像有哪里不对。
虽然魔王服侍人水平很烂,可是在莴苣姑娘更烂的对比之下就不算什么了。
“你该回去了。”王子说,“天色这么晚,你真不该在这种时候来的。”
让谁送她,他都不放心。
“没关系的。”莴苣姑娘扛起了扫帚,“我有魔法扫帚,而且……”她拍了下自己鼓鼓的背包说,“这里面不止有防身匕首,还有教母为我准备的各种魔药。”
有一位忧心过度到有早期被害妄想症倾向的教母,她的身边也是不缺各种凶残魔药的,只不过白天没来得及带上而已。
王子:“该不会致盲粉也在这其中吧?”
莴苣姑娘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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