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课,我才鬼鬼祟祟溜回教室,结果屁股刚一坐下,李墨寒就拿着一把圆规转过身来,还用针尖指了指我下面,又比划了一个‘剜’的手势,那意思很明显,这是要给我净身呢,妈呀,我不由自主的把双手伸向裤.裆,然后捂的严严实实。
吹牛归吹牛,但真到了课堂,我愣是听的云里雾里,第一节数学课,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代数公式,我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为了胯下二哥能有出鞘的机会,我努力摒弃杂念,集中精力去听老师讲课,但最终还是跟听天书一般。
第二节课是语文,一身儒雅的语文老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之乎者也什么的,我差点被他忽悠的昏死过去。
幸好第三节是英语课,正是班主任陈芷涵的课,美女老师的号召力就是不一样,穿着小短裙往讲台上那么一站,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就把目光聚焦了过来,当然,很多男同胞纯粹是为了欣赏陈老师的美腿或者胸器集中精神的。
今天的我有些例外,一改往日猥琐的目光,认真听着陈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只可惜我怎么努力都无法集中精力,哪怕只是陈芷涵一个下意识的撩发姿态,都能让我想入非非,她每次开口发音,传入我耳中的仿佛不是单词发音,而是那压抑的低吟,昨晚的画面实在太过震撼,我这只小雏鸟哪有那道行承受,简直是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我整个人几乎崩溃,想要努力听讲,脑海中却时不时浮现起陈芷涵衣衫半解婉转低吟的画面,这种痛苦比挠心还难受。
所以我在这里警告学生朋友们,成绩不是吹出来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学出来,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沦落成我这样的苦逼码字者。
“秦川,给我去倒杯水。”正当我心有戚戚然时,后面离我好几排的一个男生朝我大声嚷嚷道。
那个叫王铭的男生是我们班的小霸王,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又是学校跆拳道社的社长,在班里聚集了一些追随者,动不动就欺凌其他同学,我这种三无学生就是其中最苦逼的受害者。
其实饮水机就紧挨着王铭,他伸手就能勾着,但为了刷存在感显摆,每次倒水他都会使唤别的同学做,谁要是敢抗命,下了课之后,指定被拖到巷子里暴打一顿。
“哦,王哥,我这就来。”一听王铭的叫唤,我本能的从桌位上站了起来,嬉皮笑脸的答道,咋看一副准女婿巴结岳父的狗腿样。
“哎!可惜了!真是中看不中用啊。”我还刚站起身,前面的李墨寒就阴阳怪气的叹道。
“李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秦川,亏你取了一个万里秦川的霸气名字,还长了一副凑合的皮囊,却没有半点北方爷们的气概,你要是稍微有一丁点骨气,我都能对你刮目相看。”李墨寒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惋惜。
“关你吊事。”我不知好歹的顶了一句。
“对不起,我没吊。”李墨寒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秦川,你逼逼完了没,咱们王哥快渴死了。”一个正给王铭揉肩的狗腿子见秦川半天没动作,高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
我没有半点犹豫,屁颠屁颠就跑到王铭身旁,腆着脸很狗腿的笑问道:“王哥,你这是要喝冷水呢还是要喝热水。”
“不冷不热的。”王铭把双腿搁到课桌上,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就冷冷的吩咐道。
“好咧!我这就给你去倒。”我像是得了美差一般,兴冲冲走到饮水机旁,先是倒了半杯冷水,接着又倒了半杯热水,然后把杯子摇晃了一下,让冷水和热水交融,这一系列动作是相当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端茶递水的粗活。
“天生一副贱骨头。”前面的李墨寒看了我的举动,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虽然她这句话说的很轻,但我还是能很清晰的听见,面对这种直插心窝的嘲讽,我没有做任何争执,只是在没人察觉时,我的嘴角微微一扬,闪过一丝只有我自己知道淡然微笑。
其实,我并非天生就是任人差遣的贱骨头,相反,在校园之外,在我们瀛洲这座小县城,我曾经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大哥,初中那会,就在瀛洲这片割据江湖中打拼,而且也打出了一片天地。
掏心掏肺的兄弟虽然不多,但也有十几人,且各个是能够两肋插刀的狠角色。当年,只要一提江东川哥这个名号,但凡道上的弟兄都会讳莫三分。
我今天之所以选择如此隐忍,完是因为我那去世的爷爷,我自小无父无母,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市井讨生活,虽然老俩口没能给我优渥的物质生活,却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去年的冬天,纷纷扬扬下着大雪,瀛洲这座小城被千里银装裹的严严实实,在床上躺了大半年的爷爷终究没能挺住,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的说道:“小川,爷爷要走了,但你千万记住,一定要收敛起你的暴脾气,爷爷教你的那些手段只能用作必要时的自保,决不能轻易伤人,还有一定要要好念书,将来考一个好的大学,那样的话我才心安理得,你要是胆敢辍学混社会,或者被学校开除,那爷爷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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