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旅途,情绪无归处;最近各种忙碌,喘息急促;精气神皆损;渡!彼岸在何处?漫漫长路无法止步!只求一个人、一只烟、一杯酒,醉过醒来一切如故;罢了,罢了,收拾起心情,继续上路。Www..。。。。。
————————————迷恋小蛮腰
“有没有委婉一点的方式?”上官秋天提议道:“不如我现在就把镯子摘下来,你看怎么样?从此以后,我不再带它就是了。”
上官秋天说干就干,翡翠镯子上清晰的映着她美好的容颜。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上官秋天。”端木瑾的眉梢已然透着不耐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要把它砸掉吗?别看上官秋天现在这么淡定的右手敷在镯子上,仿佛是风淡云轻一般。
实际上现在的她是在火上烤的猪,碳上烧的小蚂蚁,真的是急死人不偿命啊!
砸还是不砸?Thisisaquestion。
这翡翠镯子毕竟是皇上送给以前的上官秋天的,还是人家及鬓礼上送的礼物,其中的意义自然是可见一斑的。
再说,以前的上官秋天没有嫁给她心心念念的皇上,已经是一件憾事,唯有一个翡翠镯子来聊以慰思。
如今,连着唯一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
上官秋天抬眼扫了端木瑾一眼,瞄到他脖子处的血痕,只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上官秋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只是要生存。愿你下辈子能够遇到一个好人。真心的对不起。
上官秋天用力的把翡翠镯子,想要拽了出来。
好像这手不是她的手,不过是个不会动的死物。
由于用力过大,镯子卡了在手的中央,反而拔不出来。
上官秋天瞧也没有瞧一眼,仍然使劲的拽,好像是在从情敌手里,拽下亡夫唯一的遗物似的,那股狠劲,如饿狼瞧上了自己的猎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终于,拽了出来,上官秋天上眼皮合着下眼皮,头向车厢里头转去。
车厢里面,时间是禁止的,仿佛是玫瑰公主的宫殿,连里头的火焰都静静的息下了。
上官秋天的动作缓慢缓慢,好像电影里头的慢动作,所有的动作被被时间一点一点慢慢的放大。
“坑扥”一声,就像是敲墙,墙里头是空心的,一模一样的音调。
原来,车厢的地上面铺了一层软软的蕾丝蓝地毯。
上官秋天惊喜的带着不可置信的听着这声音打进自己的心湖,刚刚抛掉镯子的时候,上官秋天都可以感觉到好像自己的体内另外有一个灵魂,要强列的挣开身体的束缚,想要挽救镯子。
上官秋天都可以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袭来,一如海啸一般的,想躲躲不掉,想挣扎想不脱。
端木瑾‘刺啦’一声的嘲笑在寂静的车厢响起,他弯下腰,伸手拾起翡翠镯子,面上带着不屑的嘲弄。
“就这种质地的镯子,你还惜金如玉的样,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端木瑾将翡翠镯子抛上抛下。
上官秋天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把镯子抢回来。
“我那边有千把万把的翡翠镯子,你想要,哪天带你去仓库里看看。”端木瑾说着说着,掀开车窗口的蓝油布。
“哐当”一声,是那个的粉粉碎的响声。
刹那间,上官秋天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碎声,一阵的晕眩袭来,大脑暂时的缺氧,有一个灵魂好像强烈的挣脱开了自己,跑到了窗外,殷殷的哭着。
上官秋天捏紧了拳头,粉嫩的指甲上边的卡白卡白的一片。
她咬着唇,不动,也不敢动,就怕自己微微的颤抖,会被发觉。
端木瑾很满意上官秋天的反应,一切不还是在自己的掌握之内,他得意的将两条唇线向上划。
上官秋天揪着衣服的一角,揉捏的跟梅菜扣肉中的烂糟糟的梅菜差不多。
她吐纳了一口气,语气中透着股乏倦:“你还说我呢,那你和我妹妹上官青霞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怎么一回事?”端木瑾始终春意盎然的勾着唇:“自然是兄妹最好不过的。”
上官秋天只觉的太阳穴隐隐的做疼,一吐一吐的,仿佛有人拿着小狼锤敲着她。
她真心的不想谈了,真想把大脑放空,她是最讨厌思考的,偏偏穿到了一个不得不思考的年代,甚至是不得不绞尽脑汁的地位。
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上官秋天的脑海里只是浮现了这一句的话,就像是居委会大妈宣传时的用的大横幅,直挂脑门上。
“但是,我以为好像上官青霞不是这样想的。”上官秋天静静的直视着端木瑾,她知道,只有眼珠子对着眼珠子的时候,一个人才能够连他的影子都隐藏不住的。
端木瑾歪着头,打量着上官秋天,从上到下:“你在吃醋。”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的句式。
上官秋天刚想摇头,我们才相处不了多久,怎么可能对你倾心呢。即使再是外貌协会的的会员,也知道有颜,不一定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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