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俏估计是被她给摔懵了,竟不知要扶她起来。
就在沈簇要爬起来的时,戚侍郎来了。
“还不起来?”戚侍郎的脸色都黑了。
“回屋子里待着,寿宴结束前不许出来。”戚侍郎用只有沈簇能听见的声音训斥道。
“知道了。”心里虽悲愤,可这回是她理亏,没可狡辩的。
“绮俏,回屋。”
“小姐,你摔着哪儿了没?”
“回屋说。”
安静的大院随着“事故主角”的离开,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见笑了,我那小儿没规矩,不要在意她。”戚侍郎即使脸色已挂不住,也得撑着脸上的褶子赔笑道。
今日最冷清的地方,怕不就是沈簇这西边的偏院了。
“小姐,刚……”
“有人故意绊了我。”
“谁?”
“没注意到。”
她摔下去后只顾着疼了,等再回头去找,哪里还知道是谁绊了她。
“这谁呀,这么没德行。”绮俏气愤道。
沈簇就纳闷了,这白莲花到底是有多少仇人?
“绮俏,回去给我看看这胳膊是不是给磕破了。”这胳膊肘肯定是见血了,生疼。
前院里,宾客仍旧欢闹着。
与裴嘢同样蹙着眉头的还有萧时廉。
沈簇摔倒的前后他都清楚瞧见了,“那人是谁家的?”
萧时廉自是知道他问的是谁,“那是穆国公三夫人的二子,穆迟。”
“穆迟?”裴嘢道,“我从未听过这人。”
“王爷不常在京城,这位公子可是穆国公的心上宠。”萧时礼说道。
“哦?是穆国公的心上宠,怪不得。”
“王爷莫要生气,这穆公子想必也是顽皮惯了。”萧时礼又道。
“既然这样顽皮,那应是为我们大齐的军队效力的,你说是不是?萧大公子。”
萧时廉只是笑笑,未说话。
“绮俏,戏班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榻上,沈簇露出胳膊,裙裤也卷了起来。
“是的。”上回挨打大夫给开的药膏还有,绮俏正把它抹在沈簇的摔破的伤口上。
这戏班请的可是这京城最好的,她还想瞧瞧这京城最好的戏班唱出的戏究竟有和不同。
无奈有小人害她,要是叫她知道这些个小人们都是谁,她定要“报答”回去。
“怎么没瞧见这戚家的二小姐?”裴嘢似是因为还未见过戚家的二小姐,于是便好奇的问了萧时廉这样一句。
“大哥,这未来嫂子身子可好了?”萧时义也问道。
“嗯,无事了。”萧时廉回道。
“不知萧公子可愿与本王说说你们这段佳话。”
“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萧时廉拒绝,“并无特别之处。”
“哦?”裴嘢似也并非想知道,“既然萧公子不愿说,那本王也就不勉强。”
“走,我们也去瞧瞧这戏班唱的是什么戏。”
“是。”
“王爷,这边走。”
“萧公子对戚府很熟悉。”
屋外鼓乐喧天,而她只能待在屋子里,与绮俏和蜜饯为伴。
“绮俏,左边。”
“小姐是这边吗?”
“再使劲儿些。”
……
前几日一直下着绵密的小雨,今早却放晴了,临近傍晚,宾客们才彻底离去。
老夫人被闹腾了一天,等宾客们都离去了便也回屋歇息去了。
俞才来叫她的时候,她便知道不是好事。
“今日叫你不要给我捅娄子,你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戚侍郎眉间都是怒气。
她也委屈,“今日是有人故意绊我。”
“绊你?那你告诉我,是谁绊你?”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戚侍郎发起怒来,便要来回不停的走着,好似这能消减他的怒火。
“我看你就是狡辩,今日是你祖母的寿宴,那么多达官显贵来给你祖母贺寿,你倒好,当着那么多人面丢咱家的脸面。”
戚侍郎是最在意脸面的人,谁叫他丢了脸面都不行。
今天确实是她的错,虽然是叫小人给故意绊倒的,但丢的确是戚家的脸面。
“今日是我错了,要打要罚全听爹爹发落。”
“禁足十日,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是,爹爹。”
于是沈簇便在屋子里待了整整十天,每日与榻为伴。
十日期限一结束,她便带着绮俏从小门溜了出去。
自打那日叫婵娟将两套男人的衣物搜了去,她便不打算再费心乔装了,至少这样的场合不必。
戏楼是要买票进入的,票价的多少决定观戏的位置。
沈簇没钱,只能选择最便宜的拐角,除了便宜它还有一个益处,那便是隐蔽,显少会有人将目光落在这犄角旮旯里。
今日戏楼里要表演“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事儿,沈簇没想过这儿也能瞧见。
而这已经是她是第三回来看这台戏了,每回都是一模一样的情节,倒不是有多喜欢,大概是她与这里唯一有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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