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斗争中来,我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最后斗个你死我活也是我们的事,让她安安稳稳的上班生活。”
“你如果能做到,我爸妈的死我可以当作一场意外,如果做不到,那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
沈成仁彻底噤声。
他没想到沈故渊能为了池渔做到这个地步。
他深吸气,眼底划过厉色,“沈故渊,那是你爸妈。”
“那又如何?”
沈故渊嗤笑,眉宇间充斥着戾气,“二伯,他们才给了我多少年?池渔要给我她的一辈子。都已经是死去的人了,如果能用这件事换取池渔的平安,我倒觉得他们死得其所。”
“沈故渊,你真是个疯子!”
沈成仁被他的一番言论气得大骂。
如果沈若琛是这样,他哪怕死了都要掀开棺材板出来痛骂他一顿。
沈故渊语气漫不经心,却又裹着丝丝狠戾:
“知道我是疯子就自己掂量掂量,不要和我硬碰硬。”
“二伯,今天打电话是给你下最后通牒,如果池渔再出了什么意外,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还有,你对二伯母是真心,二伯母未必对你是真意。”
“你什么意思?”
沈成仁眼眸微眯,察觉到了不对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