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这大哥是既想要面子又想要里子,每次都让他来当恶人。但幺郎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管了。
他家已经被幺郎拖累得不成样了,摊上这种兄弟真是他命歹,最好让这伙恶人狠狠收拾幺郎一顿,打乖了说不定就改了性子呢。
白二郎张口说道:“我们与幺郎早就分家了,他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说罢便不再理会村民,埋头继续干农活。
白大郎看看二郎,又为难地看看村民,最后似是很艰难地下了决定,狠一狠心低下头,跟着二郎一样埋头干活。
见状,村民们觉得无趣,便也没再继续打趣二人,跟着看热闹去了。
......
白致清看着趴在地上哭着喊着撒着泼的刘母头疼不已。
这种场面实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以往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星际海盗,不管对方是来刚的还是来阴的,他都不怕。
可这种家长里短的是非纠纷,他从来没处理过啊,更何况这老太婆在身份上是他的丈母娘,事情就更难处理了。
无奈之下,白致清只能救助刘施语,向她抛来一个幽怨的眼神:这是你娘,你来处理?
刘施语轻轻拍着丫丫的背哄着她睡觉,边鄙夷地看向白致清:这点事都处理不了,要你何用?
若这老太婆不是她夺舍肉身的生母,她随便搞点毒药就把这撒泼闹事的老太婆送去投胎了,还留在地上蹦跶?
白致清轻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他既然已是一家之主,便得承担起保护妻儿的责任,地上这个麻烦就由他来想办法处理吧。
白致清脸上堆起笑,瞅了刘母一眼,“地上又凉又脏,你还是别坐地上了吧?”
刘母也觉得地上凉,但若是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站起来,岂不是显得没气势,不能起,绝对不能起。
“哼1,刘母重重哼了一口气表示不满,别过头去一声不吭。
白致清无奈,行吧,不起就不起,受苦的又不是他,爱咋咋滴。
“阿…阿花虽是我妻子,但首先是你女儿。这女儿可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对你不孝可怪不了别人。我还怕她把我家丫丫给教坏了呢。这么着吧,要么你把她带回家去好好教教。”
说完白致清偷偷瞄了刘施语一眼,担心便宜老婆会因他的话生气。
刘母一听急了,“白幺郎!你什么意思?!是想休了我家阿花?1
白致清眼睛微眯,是了,他在星际十八年制义务教育期间学过母星的历史,远古时期确实有休妻这一陋习。
“对!就是休了阿花1,撂完狠话,白致清又偷偷瞄向刘施语。
刘母真急了,嫁出去的女儿若是被休回家,娘家是要蒙羞的,瞬间利落地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白致清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白幺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我家阿花哪里配不上你了!就你这猫嫌狗厌的德行,能娶到我家阿花那是积了八辈子的德!阿花未出嫁前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能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是你的福气!就你!还敢嫌弃她!啊呸1
说到这,刘母是真心后悔,想当初那么多人求娶阿花,她怎么偏偏看走了眼给阿花选了这么个没出息的。
“白幺郎!老娘告诉你,想休阿花没门!刚才说错了,阿花没打我,老娘是在你家跌了一跤!你若不给我点银子压压惊,我就住你家不走了。”
说完,刘母抬起屁股就往炕上坐去。
白墨凛见刘母刚从地上起来,尘土都不拍就一屁股坐炕上,不禁面露嫌恶,这一家子从老到幼都不讲卫生,在邋遢这方面真是家学渊源。
而且他这便宜姥姥一副死要钱的无赖行径,真丢人!真想不到他白墨凛有朝一日也会有这种泼皮穷亲戚。
嫌弃刘母的不止白墨凛一人,白致清和刘施语同样没眼看。
白致清满心厌恶,脸上却还是带着标准的营业式微笑:“岳母,你看看这家里都穷成什么样了,要钱没有,要人一个。你还是把阿花直接领回家去吧。”
说完,他又瞄了一眼刘施语,见她丝毫没生气更是彻底确认了便宜老婆同为穿越者的身份。
心中大呼庆幸,幸亏便宜老婆也不是原装的,这种泼皮丈母娘教出来的女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便宜老婆哄女儿睡觉的模样真温柔,上辈子肯定不是抠脚大汉,说不定是个温柔的白衣天使呢~
刘母的叫嚷声打断了白致清的浮想联翩,“白幺郎!你休想休了阿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日里刚卖了家里的地得了十二两银子,我也不多要,给我六…五两银子就成!你今儿个要是不给,我就不走了,直接吃你家住你家1
一听到家里有十二两银子,白墨凛眼睛一亮,抬眼使劲儿给白致清使眼色:这钱交给我做生意,保你十两变万两。
白致清双眼一眯:听这老太婆的话,银子应该是这个年代的货币。这便宜儿子一听到银子眼睛就发亮,莫非是个败家子?没听到是卖地得来的钱吗?那是相当于把战甲给卖了啊!
刘施语被刘母吵得头皮发涨,一记眼刀冷冷向刘母飞来,冷声说道:“你再大声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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