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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有些忍不了了,撇过头避开牛春花母女的视线,朝天翻了对白眼。凑巧是褚渊坐着的方向。

她逗趣的小动作,褚渊全部收入眼底。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眼尾悄悄上扬,微小到兴许连他都没能察觉到。

徐琬见惯了白莲花,可惜,眼前这褚杏不够美,反而像个精神不太好的病患。

徐琬眨了眨眼,装作无辜道:“诶…抱歉抱歉,我一时以为二婶咒婆婆,没有注意到妹妹的手…”

言下之意,你要是怪我误伤到你,也是因为你们先诅咒我婆婆的。

褚杏暗黄的脸越加发黑,让徐琬歪理邪说梗伤了。

牛春花压制好怒气,又目睹了死丫头找死丫头片子的麻烦,反被虎伤。

她眼皮一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褚杏,扭着腰走进来。

这时候,褚渊寻准时机站起身,沉声说了一句,“二婶自便。”

全然没将牛春花母女看在眼里的样子。

凭着他这番作态,又深深地气伤了牛春花。

她心里咒骂着,等会一定要在死丫头片子面前,多编排一些褚渊这个棺材脸的坏话!

牛春花即刻入戏,继续蹭着眼角。

“徐家大女,你嫁进褚家应该叫我一声二婶,你刚刚也都看到了吧?褚渊他…他这孩子是冷心的,身上流着一样血脉的亲戚都热不了他的心……”

这话从徐琬的左耳飘进去,再从右耳飘出去,一点不影响她。

徐琬道:“二婶这话说得不对,硬汉就该冷血。”

牛春花经她一呛,暗了暗眼色。

“大女啊,你可还记得徐家村的徐峥?听说自打你出嫁,徐铮在家不吃不喝、要死不活。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这么折腾自己,多少人看着心疼。”

“从前你们两不是青梅足马一起长大的吗?你难道都没有想过他吗?不如你去看看那孩子吧?”

徐琬定了定神,吼,重点来了!

原来是来道德绑架,顺道蛊惑她的!

徐琬闪动着浓密的眼睫,一派天真地回道。

“那不是还没死吗。”

“既然他那么好,二婶怎么不嫁他?我也好有机会喝一杯二婶的喜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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