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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的厨房没一会就飘出一阵浓烟,以及阵阵的香味来。

徐琬站在一边添柴烧火,时不时抬眸往灶台望去。

白氏挺立着美妙的身姿站在灶边,一手拿着把铁铲子,身姿轻盈地翻动着锅里的菜肉。

一会儿柔声细语地说:“阿琬,火可以熄了。”

徐琬早就按耐不住唾沫在嘴里流淌,白氏烧的饭菜实在是太香了!

没想到这个婆婆居然是万能的,能貌美如花,又能烧得一手好菜。

妙哉妙哉———

徐琬应道:“好嘞1

接下来是帮着端菜端饭进中屋,那边中屋里小豆子已经将嫂子的娘家人招呼坐下了。

徐琬快速地放下菜盘,手指瞬间捏了捏耳垂,蹦了一下。

“烫———”

褚渊从屋外走进来,正好撞到这一幕,顿时扣住了她的细腕,拉着她往外走。

“烫哪了?到外面用水冲一下。”

陈氏看着闺女憨傻的模样,而褚渊显然因为担忧蹙起的眉,欣悦一笑。

徐忠晚了一步进来,不明所以看着往另一边出去的小夫妻。

他问陈氏:“这是怎么了?”

陈氏颇有威严地呵斥他:“你别管,老实坐着。”

既然媳妇发话了,徐忠默默鼻子,走到陈氏身边坐下。

徐行舟干了半日活,也累了,一副见怪不怪的。

倒是小豆子很稀奇,觉得徐家不简单,居然是女人更有气势。

结合上嫂子屡次三番胆大的样子,小豆子能够想到未来他大哥过的是啥日子。看来日后他可得找个温柔小意的女子!

水井边,褚渊打了一桶清水倒进盆里,捉住徐琬葱白的指尖往水里放。

冰凉的水让徐琬舒服地叹了一声,“哇———好舒服。”

褚渊侧头看她,问道:“还疼不疼?”

徐琬直摇头,将指尖从水里抽出,在褚渊的眼前摇了遥

“只是烫了一下,又没红。你怎么那么紧张我?”

褚渊被她问的愣了一下,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的紧张她。

狡猾的徐琬莞尔一笑,凑到他耳边耳语。

“是不是怕我怎么了,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啦?”

白氏从厨房走出来时,恰好撞见这一幕,看着小夫妻俩亲密的样子,一向严肃的锦书耳朵明显红透,愉悦地笑了。

悄然走到中屋里,先行去招呼徐家人。

褚渊不知所措地别开眼,挡不住两耳发热,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快速地站起身。

“走了,别让长辈等久了。”

徐琬早就饿了,二话不说先蹦了出去。

中屋里,两家人丝毫没有多余的拘谨感,相反很是融洽。

白氏招呼着徐家人夹菜,同陈氏说起话来。

“亲家母,家里的屋子都收拾好了,夜里你们就留在这里歇息。”

陈氏点头,“打扰了,和孩子们说好了。”

白氏听到对方应下,很是高兴,她看得出来徐家的两位长辈都是直接人,说话不需要拐弯抹角。

一边催促他们:“当作是自己家,都尝尝看,味道合不合适……”

陈氏很捧场,还寻白氏讨教做菜的方法:“亲家母,你腊肉腌的咸淡适口,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啊?”

白氏也不藏拙,立刻就和她分享起来。

“这腊肉碍……”

…….

牛春花在牛家吃了中饭后,待在下半午,就带着褚立回了。

临走前,牛春花在路过牛家两位嫂子身边的时候,抬着下巴挑衅地冲她们翻白眼,气的牛家两位恨不得扑上去跟她打一架。

每一回回娘家,都要她们伏低做小的伺候着,母子俩又吃又拿,贪得无厌的样子。

送走瘟神,牛家两房夜里夫妻关了屋门,少不了要吵一出。

而牛春花这边,得意洋洋地回家后,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褚杏那个死丫头。

“褚杏!死丫头,死到哪里去野了1

褚立咬着番薯干,塞得嘴边的脸鼓起来,随口说了句:“死丫头是不是去勾搭男人去了…”

牛春花立刻生出疑心。

褚杏从来没有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过,难不成真的是跟人苟合?

她是半点没有去责怪褚立的意思,也没想过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能够说出勾搭男人这种话……

……

褚杏摸黑摸进家门后,就往她的屋子跑去。

她身上有些留下的印记,害怕被牛春花发现。

然而,褚杏推开屋门,屋子中央赫然出现牛春花的身影,明显是等她很久了。

牛春花瞧了眼褚杏面色红润,和以往发黄暗淡的脸色相差太多,顿时意识不对。

牛春花上前一步,猛然拽住褚杏的衣领,不顾屋门半开着,撕扯开来。

登时露出褚杏身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暧昧印记。

牛眼立马瞪得最大,她怒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这么小就懂得勾搭男人,说!是哪个狗东西坏了你的清白1

褚杏听到“贱东西”三字,像是被击中了痛处,伸着脖子和牛春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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