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折腾,林然然跟陈雨沫虽然开始时精气神还非常足,可在早晨八点多的时候终于撑不住了,各自回到屋里睡着了。
叶天因为修炼龙神诀的原因,精力却是异常充沛,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疲惫之感。
稍微收拾了一下,在厨房自已做了点儿吃的,叶天背着自己那标志性的帆布包就出了门。
距离开学还有一天时间,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去乱葬岗转转,看能否找到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
这一片别墅因为距离市中心相对要近些,交通反而要方便很多,叶天走出别墅没多长时间就有好几辆出租车朝着自己打招呼。
叶天囊中羞涩,又怕会被人宰,准备找个公交站坐公交车。
就当叶天边欣赏着路边的风景边往公交站走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了嘀嘀汽车鸣笛的声音。
“喂,小哥,打车吗?”出租车司机热情的招呼着。
叶天扭头一看,顿时乐了。
一辆夏利车,车窗已经打开,里面探出一个脑袋。
只不过,那个脑袋看起来有点儿惨,虽然是个光头,可脸上却缠着绷带,说话的时候似乎因为牵扯到痛觉神经嘴角还会轻微抽搐两下。
四目相对,那个司机出现了短暂的失神,然后仿佛见鬼一般就欲踩油门夺路而去。
还真是冤家路窄,无巧不成书啊。
那个司机不正是昨天想宰叶天的光头黑车司机吗?
看到叶天,光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
可是,叶天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喂,大哥,咱们还真是缘分呐!”
叶天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车门。
光头油门轰到了底,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车竟然根本不往前跑了,车轱辘不停在原地打转,摩擦起阵阵浓烟。
顿时,光头出了一脑门的汗,跟看妖怪一样看着轻描淡写的叶天,本来就绑着纱布的脸瞬间由黄变白,然后变成了青紫,憋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兄弟,您究竟想干嘛啊?”
看到叶天力气大的惊人,连车都能拉出,光头彻底放弃顽抗了。
叶天咧嘴一笑,悠哉悠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大哥,去西城区的乱葬岗多少钱?”
光头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叶天的打击了,哪里还敢要钱,一个劲摇头摆手,仿佛生怕叶天不相信:“不要钱不要钱,就算是周游世界也不要钱。”
突然想到了什么,光头一对贼兮兮的眼睛猛得一瞪,“不是,兄弟,你去哪儿?”
“西城区乱葬岗啊,咋了?”
“咕咚。”光头咽了一口唾沫,结巴道:“那个……兄弟,我……我昨天的确错了,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您想怎么着告诉我,我……我全照办还不成吗?”
光头感觉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敢宰人了,还是老老实实拉客比较实在。
这么下去,自己还不得被玩死啊。
昨天挨了一顿打不说,还赔了不少钱,今天竟然又去乱葬岗,这是要去见鬼吗?
叶天有些奇怪,“又不是不给钱。”
“不是,大哥,我叫您大爷还不成吗?”光头快哭了:“西城区是贫民窟,那里的楼房大都是古老的筒子楼,很多才盖了不过十几年而已,早就没有什么乱葬岗了啊。”
这明显是在玩自己的节奏啊!
“哦,你似乎对那里非常清楚啊?”叶天微笑道。
光头赶紧道:“当然清楚了,我打出生就待在江州,眼睁睁看着江州发展起来。兄弟啊,不瞒您说,那片乱葬岗上面现在有一片筒子楼,可因为市政规划,那片筒子楼也要拆迁了,你现在去那里干嘛啊?”
看到叶天一副和善并没有要折磨自己的样子,光头心下稍定。
叶天对乱葬岗的具体位置也并不十分清楚,但当时师父说发现自己的时候,乱葬岗外有一棵几百年的老槐树。
皱了皱眉头,叶天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五十元大钞递给光头:“师傅,这钱给你,带我去乱葬岗,跟我找一棵老槐树。”
“啊?”光头有些莫名其妙,看着钞票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看到光头迟疑,叶天也没客气,硬塞到光头的手里:“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宰人,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是是是,不敢,再也不敢了!”见叶天松口没有较真的意思,光头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激动地将钱接了过来,就差当着叶天的面亲一口了。
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叶天治人的时候让人害怕,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比较和善的。
光头慢慢放松了下来,心中的恐惧也慢慢消失了,边开着车大着胆子问道:“兄弟,你找老槐树干什么啊?”
叶天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大哥,你说那片乱葬岗被拆迁了,那这些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光头一愣,想了一会儿猛得一拍脑门:“兄弟,你还别说,真有。”
“哦,什么事?”
“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光头一看就是能说会道的人,此时也放开了,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这个事情我是从我爷爷那里听说的。我爷爷以前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有一天晚上因为走得太晚了,路过了那片乱葬岗……”
据光头所说,那天晚上光头的爷爷路过乱葬岗的时候,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气温也忽然间降低了好几度,四周还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当时光头的爷爷吓坏了,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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