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听了曹织锦两句话,启必才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以瑛儿的本事,未必压制得住那姑娘!
他越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将这个姑娘送走!
为了防止启瑛捣乱,他已经命令宅子里的人不许透露半分消息。
虽然他不赞同她做自己的儿媳妇,但是他倒是有几分欣赏这姑娘的胆识。
像这种小辈,在他面前能把话说清楚的并不多,更别说教训他的!
再者,昨天他忙着训人家,对冤枉别人的事儿绝口不提,对此他有点过意不去。
他让下人准备了一包袱东西,掂了掂里面的重量,或许她现在会嗤之以鼻,但以后总会用到。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有人来找公子。
启必不想节外生枝,想让下人直接拒了。
谁知下人说那人持有启瑛的贴身玉佩。
启必了解启瑛,他不会随便将自己的贴身之物给别人,如果给了,那这个人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权衡之下,他让下人将人带到后花园。
谁知那人竟然对县令宅熟门熟路,下人没骗过他,他奔着前厅就来了。
“小人拜见县令大人。”
这人生得五官端正,偏偏脸上总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坏笑,叫人生厌。
“你来何事?”启必问。
他不跟下人走,笔直找到这儿,定然有事!
“县令不认识小人,小人自我介绍一下。小人是公子的朋友,曹圆。小人来此处是来找公子。”
“你姓曹!”启必微微震动,佯装若无其事的问,“你认识曹耿吗?”
“不熟。”阿圆话锋一转,“不过曹村长唯一的亲女曹织锦,就是现在寄居在县令府上的那个姑娘,她是在下的好朋友。”
“你说她是谁?”启必倒退一步,差点没站稳。
“曹村长的亲女,曹,织,锦!”
“去,去将公子叫来!”
“你,快去荷花苑将曹姑娘请过来,记住,是请!”
启必连忙对下人吩咐道。
下人们手忙脚乱,又是摆宴席,又是打扫荷花苑,都知道县令宅又变天了——之前快要死定了的荷花苑一下子起死回生,竟成了香饽饽!
……
堂厅里,四人坐在一个圆桌上,各怀心思。
启必起身朝着曹织锦敬了一杯:“没想到老夫竟然连好朋友的女儿都没认出来,瑛儿,你怎么不早点提醒父亲?”
启瑛不开心的回道:“父亲根本没给机会让我说。”
启必老脸一红,倒也洒脱。
“对对对,都是父亲的错。你放心,父亲既然见到了老友的女儿,断然不会就这么放她回去!”
“启叔叔,我出来很久,该回去了。”
启必摆手道:“还在介意启叔叔昨天的话?那是启叔叔老糊涂了!你不是和你相公不和吗?现在回去,你怎么办?”
曹织锦看向启瑛。
启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都是父亲逼我的。”
“丫头,别伤心,以你父亲的脾气,那小子不会好过!”启必安慰她道。
但是曹织锦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又连忙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我们瑛儿也挺好!”
“父亲!”启瑛涨红了脸。
“怎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喜欢不敢承认啊?”启必板起脸。
启瑛看着阿圆,结巴道:“不是……阿圆找我还有事,我们先退下了!”
曹织锦在看见阿圆的那一刻眼睛几乎没离开过他,现在阿圆一走,她立刻就急了。
“启叔叔,我找阿圆也有事,我先退下了。”
“丫头等等,你留下来的事……”
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知道要是她不答应他,她就走不了。
她点了点头。
启必高兴的放她离开了。
两人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没看见身影。
她正懊恼的时候,忽然听见不远的地方传来启瑛的声音。
“嘘,有人!”
某一个时刻,静默了一会儿。
似是阿圆推了他一下。
“有什么声音,这里是你家,别神神叨叨的。”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启瑛的声音里透露着十足的不耐烦。这是曹织锦从未见到过的,他的另一面。
“这个!”阿圆似乎拿出了什么,透露着十分的得意。
“你竟然敢偷我的玉佩!”启瑛惊道。
阿圆不屑的说道:“你小子心思多,我不得防你一手?果然,没想到你过河拆桥,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下令不让下人放我进来。”
“如果你不是这么贪得无厌,我怎会这样?”启瑛冷笑。
阿圆叫起来:“嫌我贪得无厌,如果不是我的贪得无厌,你能这么容易将织锦骗过来?”
曹织锦心中一紧:阿圆果然在骗她!
“有个英俊的公子,品行家境都不错,可惜他失误伤了人,被关进了大牢,阴差阳错之下,他竟然喜欢上了那受伤的姑娘。他在大牢里日日煎熬,不知道心爱的姑娘伤势如何,最后的结局是,那姑娘不忍心救了那公子,两人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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