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怎么办?”
两人一起返回厨房。此时厨房已经一片狼藉。
虽然没着火,但是浓烟将厨房内熏得黑乎乎一片,曹织锦逃走的时候散落在灶台前被拌得七零八落的柴火看着就让人觉得工程量巨大。
“没事,有我。”陈凡生拉住她让她靠墙站好,自己进了厨房。
曹织锦刚想跟进去,只见他回头叮嘱道:“就站在那里不要动,里面还有烟。”
“我闯的祸,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让你收拾残局?”曹织锦跃跃欲试。
陈凡生坚持道:“别动,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
曹织锦低下头偷笑,他们俩哪里像感情不好的样子?
他挽起袖子,轻松熟练的捡起柴火,一个接一个的摆得整整齐齐,耐心又细致,一点都不像不能做粗活儿的样子。
曹织锦感觉刚刚那口黑锅给他背确实冤枉!
没一会儿,柴火就整理完了。经过他的清扫,厨房又焕然一新,当然除了那几面已经被熏黑到不可挽回的墙壁。
陈凡生也盯着墙壁,安慰她道:“放心,等过段时间下雨,我去村外挖点新泥糊上就好了。”
“你真能干!”曹织锦忍不住夸道。
两人都愣了一下,她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家务活儿干得这么好,刚刚……”
她指了指院子外,讪讪的缩回手指。
刚刚的事情本就不愉快,不提也罢,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咳咳,我是说你很棒!”曹织锦重新组织语言道。
陈凡生淡然道:“我小的时候就和我父亲生活在一起,他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
“那你母亲呢?”
“我没见过我母亲。”
曹织锦低下头,羞愧的说道:“刚刚曹大娘说男主外,女主内,本以为你娶了我可以享享清福,没想到我还给你添麻烦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又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以后你不要再进厨房了,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以后早点回来!”
“凡生,你真好!”曹织锦想抱一抱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激动而已。
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是对于失忆的她来说,他几乎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在这种情况下,她能被“陌生人”一样的他这般贴心照顾,她怎么能不激动?
但是陈凡生轻轻往旁边一躲,她连他的衣片都没捞着,还差点扑空摔个大跟头,幸好他出手架住了她。
“织锦,你刚刚叫我什么?”他扭过头来看着她,目光中带一点轻微的讶异。
曹织锦受到这股讶异的鼓舞,又叫了他一声:“凡生。”
她发现她在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像是被某种情绪干扰,他眼底的清冷便会散去一些。
陈凡生将她扶正站好,低头专注的看着她问道:“你不知道在曹家村,出嫁的女子不能直呼相公的名字吗?”
曹织锦摇了摇头。
“织锦,我是你相公!”
空气弥漫着一种轻快的氛围。
她看着他,像是达到了某种默契,两人相视一笑。
“相公。”曹织锦看着他叫了一声,没想到这个称呼比直呼他的名字要顺口得多。
“嗯。”
恐怕陈凡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曾经他有多么厌烦从她的嘴中听到这两个字,可是自从她这次醒过来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总在不断牵引着他,向她靠近。
“相公,我好看吗?”曹织锦见他一直看她,故意逗他道。
他果然倒退一步,故作镇定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先出去,我烧好水叫你。”
曹织锦回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听到陈凡生叫她。
她走出屋子,看见陈凡生正在井边打水。
他指着之前被她放在井边的小桶问道:“是提不动吗?”
曹织锦往桶里一瞄,最小的桶里只有小半桶水,看着有些可怜。
她点点头。
陈凡生心中奇怪,什么样的失忆,能让一个人的力气都变小?
曹织锦也意识到不对,问道:“我以前提得动吗?”
陈凡生摇了摇头,“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
“那你会不会太劳累你了?”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小桶小桶的提,我还是可以的。”
他摇头道:“提不动就不要勉强,明天我去将地还给岳父,以后会轻松一点,家务事你都不用做了。”
“不种地,那我们吃什么?”她震惊又疑惑的看着他。
他早已胸有成竹。
“我来想办法。去沐浴吧。”
和她醒过来时住的那间房间相对的便是沐浴的房间。
她先走进去,陈凡生左手提着半桶热水,右手提着满桶凉水跟进来。
曹织锦看他健步如飞,毫不吃力的样子,惊讶不已。
他的力气可真大!
水倒进浴桶里发出巨大的“哗啦啦”声,只两声便停歇。
陈凡生在旁边站定,看向她。
她弯腰将手伸进浴桶里一划,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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