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肃穆道:“尊者打算来我们学宫教学生!”
这句话落下,场面一时静默。
青玄子知道他们是太过震惊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老神在在地用眼神盯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失态。
果然,不过静默了一会儿,有那反应快的,刷的一下就起身而立。
然后瞪着眼睛,嗓门颇大地问道:“什么?尊者来学宫教学?”
对于对方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眼神,青玄子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
“尊者怎么会来我们学宫教学?”对方还是无法相信。
其他回过神的人也一脸不解茫然,“对啊,尊者怎么会来?”
“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
面对众人的质疑,青玄子翻了个白眼,“你们不会忘记我是见过尊者的吧?”
“还有,你们以为尊者是那么好冒充的?”
“就算尊者收敛了气势,但那股与众不同的的气质,只要见过的人都不会错认好嘛!”
其余人,“呵呵,我们也是太过激动,老青你别见怪,别见怪!”
青玄子听着这话,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想了想,这不是和他对尊者道歉的那话差不多吗?
好吧,看来他在尊者面前没有树立好一个沉稳英明的形象啊!
真是伤心……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房间里兴奋的情绪不断蔓延,直至大会时间到来。
一行人走路带风的往大会议室行去,想着该怎样介绍尊者。
这样一想,他们突然发现,先前只顾着高兴去了,关于尊者的问题还有好多没有问清呢!
而青玄子这个,嗯,糟老头,也不主动说明一下……啧,怪不得娶不到媳妇儿!
对于周边同侪突如其来的哀怨眼神,青玄子莫名其妙。
“看啥?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儿!”
其余人闻言扭开眼,不理会他。
反正等下大会看他怎样介绍尊者就知道了,现在不想跟他说话!
……
大会如何不再说,只说姜蝉径直回了石家村。
她回到石家村后也没有回去自己的住所,而是来到了村长家里。
因为就要去玄诚学宫了,所以村长一家子都在收拾各种东西,当然,都是女眷在收拾。
姜蝉到的时候,村长家的男性同胞都坐在前院里默默望天,包括阿时。
所以进门后,面对一溜儿有些木的眼神,姜蝉很是想要吐槽一番。
当然,想做就做,毕竟都那么熟了,不用顾忌太多。
“一个个的都盯着天不动弹,你们这是想飞天呢?”
阿时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真诚地解释道:“不是,是在思考。”
“思考啥?”
姜蝉自来熟地搬了个凳子坐在阿时身边问道。
阿时皱眉叹气道:“你说,为什么我阿娘和伯娘他们为什么就那么矛盾呢?”
“什么矛盾?”姜蝉顺着问道。
“阿爹他们帮忙,她们嫌弃他们粗手粗脚,不让他们动手;阿爹他们不帮忙,她们又骂他们懒,说他们油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
阿时说话很是实诚,所以总有很多乐子在,这也导致了石家村的村民都爱逗他说话。
当然,姜蝉也是其中的一员。
所以,此时她继续问道:“那你呢?你阿娘他们没有说过你吗?”
“哎,这也是让我又疑惑的一个地方。”阿时学着那些大人叹了口气道,“明明是相同的动作,怎么在阿娘她们眼里就有不同的结果呢?”
姜蝉忍笑问道:“比如呢?”
“比如啊,比如我随便帮她们拿个什么东西,她们就会说我真乖、真懂事之类的。”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姜蝉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引导问道:“只是你阿娘她们如此吗?”
阿时想了想,摇头道:“阿爹他们好像也是如此!”
姜蝉拖着疑问的音调“哦”了一声,然后瞟了一眼正竖着耳朵听的其他人。
阿时自觉地为姜蝉举例解惑道:“比如我不小心打碎了什么东西,阿爹他们会说没事、不要紧,自己没有伤到就成。”
“但若是哥哥他们打碎了,嗯,他们就会被吼一顿。”
“唉,这样的事太多了,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姜蝉靠近捏了捏阿时的脸,神秘道:“之所以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阿时很有求知欲地看着姜蝉。
姜蝉笑道:“因为你的脸。”
阿时摸摸自己的脸,不解道:“我的脸怎么了?”
姜蝉撑着头,闷笑道:“你可以问你阿爹他们。”
阿时果然转过头去问其他人。
于是院子里响起一片“很好”、“非常好”之类的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阿时更懵了,他转回头,继续问姜蝉,“他们说我的脸很好啊,所以与我脸有什么关系呢?”
姜蝉此时已经笑得差不多了,所以她咳了咳,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因为你的脸很好,很漂亮,所以人们对于你才很宽容。”
阿时还是不解,“不是说‘皮囊乃是身外之物’吗?”
姜蝉挑眉,“但也有说‘食色,性也’这种观点的啊!”
“而且,根据生活中的种种实际看,‘食色,性也’这种说法,显然更合乎人间百态。”
阿时皱眉,“是吗?”
“是啊,你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啊!”
“对于长得好的人,人们总是会宽容许多的!”
阿时回想起自己的种种经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所有的矛盾就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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