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醉安走后,室内室外迅速泛起了热火朝天的讨论声。
室外:
有人陷入疯魔:“救命,她们这什么情况?不是王不见王吗?这俩关系看起来不错啊!”
有人痛哭流涕:“我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可却输得这么彻底,小仙女怎么能喜欢她啊,别被拐的这么快啊!”
有人痛心疾首:“那个赌局,我做的盘,这个月零花钱全输没了!我的新鞋啊,我对不起你!”
有人心如死灰:“卫姐叫她小宝贝,完了,我还喊人要堵她来着。”
......
室内:
偷窥小分队蹲成一圈,面面相觑,几个人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林宿看看了表面平静内心波涛汹涌的三个人,清清嗓子,刚想开口打破沉默,就被截了胡。
祝以云探出头,幽幽地看着许烟,说道:“大师兄,破案了,这声柔情婉转的宝贝不是叫祁老大。”
许烟沉默地点点头,掏出根烟在手上把玩,神色悲痛,“师妹,是我们输了。”
祝以云一句:“小丑竟是我自己。”
许烟点点头,咬着烟,很是赞同,“嗯呐。”
这要不是蹲着,师红豆都怀疑这两人能坐在一起,痛哭流涕地抱着嚷上一晚。
师红豆一脸不忍地别过头,林宿一脸茫然,“你们搞什么飞机?我们是在一个频道吗?”
两个人同时点点头,又同时在下一秒叹了口气。
许烟:“唉——”
祝以云:“唉——”
这口气很长,直至两人都快咳嗽才收了声。
师红豆贴心地给祝以云拍拍后背,看向林宿,解释道:“他们俩觉得自己太多余了,不用管。”
祝以云哼哼两声,满脸不服气,“我也是好心嘛,看她被那么多人盯着看,还被迫跟卫疯子杠上,我心里想着要照顾新来的同学嘛,结果...”
谁能想到她以为的纯美漂亮的可怜小白花早就在暗地里驯服了那朵嚣张霸道的食人花。
“结果你多余了呗。”许烟慢悠悠地接上,“这年头,谁还不是个小丑了?”
此刻他心里也是一阵一阵地酸涩,他话都放出去了。
当着人家的面说那些大哥名言,还大放厥词地扬言罩着她。
感情他说那些话时看到的微妙笑容不是假的。
这小同学,心眼忒多了。
林宿一下乐了,手激动的拍着大腿。
“对对对,这个我知道,我当时看你殷勤那样,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想罩人家,怎么样?没想到吧?人家可不用你罩,人家明显跟卫清野关系不一般。”
他瞥了眼,看人还是丧着个脸,嘲笑道:“啧,你看你,多余了吧?小丑了吧?卫清野不比你牛掰嘛。”
正乐出了一口大白牙,就听到头顶一道熟悉的冷淡男声。
“林宿。”
与此同时,一道阴影横扫了过来,止住了几人话头。
林宿牙都没来得及收回,下意识地挺起了胸,一个不注意差点咬着舌头。
“啊?我在!”
这声音好TM熟悉,简直像极了他之前晚上做梦看到都会被吓醒的那个人。
几个人瞬间愣住,几秒后,僵硬地抬起头,迎面对上了极具压迫感的身影。
林宿快速反应过来,站起身就开始信口雌黄,“哈哈,老大你来了,我们在探究宇宙生命的起源奥秘呢...”
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他有多心虚了。
祁煜瞥了他眼,打断道:“说人话。”
林宿兴奋的表情一下被冷水泼散,脑袋里飞速运转,站那半天没想出来。
“嗯?”
林宿讪笑一声,老实人似的,“看蚂蚁搬家。”
身旁站起来的几位站姿乖乖巧巧,垂着眼,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不点头也不否认。
刚说完,林宿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这可是四楼,且不说蚂蚁怎么含辛茹苦地爬上四楼做窝,光是他们教室地板是大理石这一点,他那句话就已经错了。
他低头瞧了眼,痛苦地闭上眼。
要命,这地板干干净净,怎么都不像是有小动物的痕迹。
林宿甚至觉得祁煜看他的目光宛如在看智障一般,他小声辩解道:“它们搬完了。”
许烟、祝以云、师红豆:“.....”
孩子,你是真敢编啊。
祁煜看了眼林宿,没揭穿他那一脸心虚的表情,甚至没搭理这几人蹲在这偷看他的事。
“手机给我。”
林宿低着头,本想认错却意外听到了这句话,他抬起头,“啊?哦哦。”
拿到手机后,刚点到联系人界面,祁煜突然想到一样东西。
他抬眼,眼神很是嫌弃,问道:“加卫清野了吗?”
林宿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摇摇头,“没加,我加她干嘛,她就是一个暴力狂。”
“.....”
祁煜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看他一脸正气,还义正词严的叫嚷着要打到卫清野抢回小仙女的豪言壮语,稍有些无语,把手机丢进他怀里。
视线在企图来一场木头人比赛的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几个人呼吸屏住,不敢动弹。
“你们谁加了卫清野?”
默了几秒,祁煜慵懒懒的嗓音响起,几个人心里同时松了口气。
祝以云掏出手机,狗腿地递过去,嘿嘿笑了两声,“祁校草,我小号加了。”
她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几道神奇的目光。
从余光里她看到了许烟不为所动的脸和师红豆微微惊讶的脸,以及,某位林姓男子一脸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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