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陷入沉思的时候,唐老的心绪也在急速转动,刚才他的话不像作假,莫非他不是化境宗师?还有他口中的真元,又是什么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他也是渴望个人力量的人,即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若能在武道一途上有更深的了解,也不枉此生了。但现在,双方初识,明显不是打听这些的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他拉拢住,如果能把子筠安排到他门下,拜他为师,当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唐老收回思绪,不再多想,不过他以为郝仁还在咀嚼他刚才说的话,便没敢打断郝仁,而是在旁边静候。
倒是一旁的唐子筠,眼珠子转了转,鬼精鬼精的,刚才还一口一个小子,这会连称呼都变了,美眸流露出一丝期盼:“先生,我爷爷多年前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因为情况危急,不得已过度使用内劲,导致肺部留下患疾,刚才听说是你救了我爷爷,那么我爷爷身体的旧疾,你是不是也有办法?”
别看她刁蛮任性,实则她的心地还是比较善良的,作为孙女,她最清楚唐老每次旧疾发作起来,是有多么的痛苦,但这么多年来,国内国外的名医找过无数,均是束手无策。
刚才发生在郝仁身上接二连三的奇迹,给他的形象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唐子筠心想,这家伙虽然比我还嚣张,让人讨厌,不过不得不承认,本事还是挺大的,或许他还能创造奇迹呢?
郝仁扫视两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唐老身上,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你身上的旧疾,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
唐子筠小心脏一跳,忙斩钉截铁道:“先生,不瞒您说,我唐家在广陵这块地儿还是有些能量的,只要你真的能治好我爷爷,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你。”
郝仁不由多看了唐子筠两眼,发现这丫头不像他想的那么傻,至少在这涉及到她爷爷生命安危的关键时候,还懂得礼贤下士,更懂得有来有往。
“既然碰见,也算有缘,我会出手医治。不过我需要做些准备,这样吧,明天我上门为你们医治,行吧?”
“当然可以!”唐子筠兴奋地差点蹦起来,脑袋瓜跟小鸡啄米一样狂点。
“有劳小友!”唐老恭恭敬敬施了一礼,但面上却没有多大变化,十分沉着冷静。他活了近九十岁,就算没有旧疾,也是半只脚迈入棺材的人了,再加上他这一生历经风雨无数,身居高位,即便此刻他的心中很是欢喜,也没有太多的情绪表露。
他接着说道:“小友不如今夜就在这里歇息?”
郝仁拒绝道:“不用了,明日我上门即可,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他是和阮东来一起来的,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不能抛下他。关键还是他要炼制丹药,有诸多不便。
唐老也没有多做挽留,向平头青年吩咐道:“小海,过会你和小友交换下联系方式,亲自送小友回去。”
之后他转向郝仁道:“小友,刚才我孙女说的话,也代表着我的意思,今后你有困难尽管吩咐,我唐贤在广陵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好。”郝仁默默点头,这时阮东来打来电话,问他在哪,挂了电话,不一会,阮东来就找到这里。
阮东来今天来参加宴会是有目的的,最近他在工作上碰到难事,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上边有人要整他,本想趁着今天唐老爷子的大寿,过来求他帮忙,却不料有人告诉他,唐老今天身体突发不适,不见客。在这之前,他可是花了不少代价,才勉强疏通了这层关系,有机会见到唐老啊。
因此他满面愁容,无奈只能做出先打道回府的打算。
垂头丧气来到凉亭的时候,却见这里不止郝仁一人,还有另外三人,当中腰板挺直的中山装老者,不正是唐老吗?
他以前只在一次宴会上,远远见过唐老的真容,但对于这样能量通天的人物,有心的他自是牢牢记住了,所以他相信自己不会认错。即便他心中疑惑,郝仁怎么会和唐老在一起?
“在下阮东来,见过唐老!”阮东来快步上前,躬身一拜,主动行起晚辈礼,心中犹豫着怎么开口。
郝仁看着阮东来的样子,心中略有所悟,便问:“东来叔,你找唐老有事?”
阮东来点点头,心里十分忐忑,开始没见到人的时候,就想着见到人,这会见到人了,又担心对方不买他的账。毕竟这样的大人物,完不是他能左右的,若能出手帮忙,简直是天大的恩赐。
“那你们聊,我到外面随便走走,不用管我。”
郝仁笑笑,转身离开这里,唐老是聪明人,这两句话,就应当知道他和阮东来的关系,那么后边的,他也就不用插手了。
来到阮梦凡他们聚会的地方,他自个倒了杯威士忌,悠闲地喝起酒来。喝着这个酒,味道是不错,可惜有营养的除了酒精还是酒精,不如灵酒,于是他动起心思,老爸喜欢喝酒,有空搜集一些药材,炼制两瓶灵酒给他送过去。
看到郝仁折回来了,那些权贵子弟个个嗤之以鼻,刚才叫你喝你不喝,还装大头,脸皮真够厚的!
阮梦凡也看见他了,悄悄退出人群,迈着轻灵的步伐上前,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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