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平头青年闷着声音喝道,实际上他已经看到了郝仁,不过见郝仁那么年轻,想来刚才那声老道而具威严的话语,不会是出自郝仁的口中。
“我!”郝仁淡淡应了一声,此时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低下身子。
“胆敢无礼!”平头青年身材壮实,肌肉分均平衡,说话声音中气十足,显然是练家子,见郝仁靠近躺在地上的唐老,他怒火中烧,举拳轰了过去。他是唐老多年的贴身警卫,他的使命就是保护唐老。
然而,只见郝仁轻一挥手,就跟打发蚊子一样,平头青年整个人便是倒飞了出去,砸落在凉亭外。
平头青年面色剧变,他很受伤,身体上的伤并不重,郝仁知道他护主心切,双方本身也无仇怨,因此也没下狠手,倒是心里上的伤,让他难以接受。
他身为特种部队的尖子兵,修炼拳脚功夫也有十余年,在部队可谓是难逢敌手,不然也不会被唐老招到身边做警卫员,可如今,竟然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一招败北?
顾不得多想,唐老的安要紧,他连忙掏出手枪,对准郝仁。
“你很强,但手脚功夫再强,又能敌的过子弹?”平头青年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渍,狠狠说道。
一旁的中年医生,怔在原地没有说话,这种情况,显然已经不是他能插上手的了。而且,郝仁的身手,同样带给他极大的震撼,身为唐老的私人医生,对唐老身边的这位警卫员的身手,是再了解不过了。连他都不是对方的一招之敌,自己这三脚猫都称不上的身手,能帮的上什么忙?
乖乖,还是静观其变吧。
郝仁无视平头青年的威胁,看向中年医生,淡淡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做,他就能活一星期?”
中年医生愣了一下,不解道:“不然呢?”
“我断定,他活不过半个小时!”郝仁断言道。
“胡扯!”中年医生怒声驳斥,如果说郝仁跟他论功夫,他自认不如,但论医道,不要说郝仁这个年轻人,就是整个华夏,能和他平起平坐的也没多少人。
郝仁这话,对他来说就是在挑衅他的医学权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在驳斥完郝仁后,细心的他,也发现了不对劲,唐老的脸色竟然又变得乌青了,貌似呼吸不畅,缺氧的征兆。
他连忙蹲下身,一阵忙活后,他身形一个踉跄,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怎么会这样?”
“把你的银针拿来。”这时郝仁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他看见中年医生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备有银针,显然这人还是个中西双修的主,能够抛弃中西门第观念,进行双修,这人倒还不算迂腐之辈。
中年医生鬼使神差地取出银针,放在石桌上。
郝仁眼睛连看都不看,运针如飞,一根根银针在旁人眼花缭乱中不断从针盒中抽出,以此精准地刺进唐老太溪、太渊、足三里、肾俞、气海、肺腧、膏盲俞等穴道,提插捻转。同时,一丝丝木灵气,顺着银针钻入唐老的体内,刺激着各个穴道。
平头青年见状要上来阻挠,被中年医生制止,他轻轻摇了摇头,郝仁这一手,让他觉得博大精深,这种感觉,不是凭空而来,这是他从医几十年养成的意识。
随着木灵气的滋养,唐老的面色以可见的速度逐渐好转,刚才还乌青的脸色,竟然变得红润起来,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稳定。
不久,唐老发出了咳嗽的声音,他醒了。
神乎其神!
“唐老醒了!”平头青年激动地发出惊呼,立即就不淡定了。
中年医生也震撼至极,和平头青年就要上前扶起唐老,却见唐老突然一摆手,自己缓缓爬了起来,咳了几声,声音有些低沉道:“我还没死,就不用你们扶!”
中年医生轻声问道:“唐老,您现在感觉如何?”
唐老闭上眼睛,提气沉气,几个来回,他才睁开眼睛,眼露精光,如苍鹰般犀利,随后看向郝仁,笑赞道:“我自认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但先生这手医术,堪称国手,真的是后生可畏啊!”
通常来说,郝仁和他年纪相差几辈,至少都要以爷孙辈分相称,但郝仁刚才展示的医术,足以让他放下身份,放下辈分,平辈平等相交了。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用了点粗浅的炼气功夫罢了!”郝仁摆手,淡淡说道。
“炼气?中医学说,肾为生气之根,脾胃为生气之源,肺为生气之主,耗一分,少一分,还能运用?”中年医生抢先说道,口气听起来像是发问,眼中却露出质疑之色。
“此气非彼气。”郝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嗤笑,说了他也不懂,不顾中年医生难看的脸色,想了想,向唐老提醒道:“老人家,你的身体,想必是修炼了残缺的功法留下的旧疾吧,再加上以前受过重创,肺部严重损伤。”
唐老眼睛瞪大,震惊地看着郝仁,但凭眼睛,就能看出他体内的状况,而且说得丝毫无差?
郝仁接着道:“当然,即便你体内旧疾严重,但以你的底子,至少再撑三五年不是问题,之所以有今天这个意外,是因为你中毒了。”
“先生有所不知,我的饮食有专门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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