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怀心思倒也士气高涨率领一千余人杀向秭归,大约两个时辰后军队抵达秭归城郊,负责探路的哨骑陆续回到刘琮跟前。
“你是说那些山匪并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扎营?”刘琮很是意外,这些山匪再笨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玩计谋啊,进城有险可守,谁都不会放弃!
“是的,都尉大人!”斥候很是肯定的回答。
刘琮听了几个哨骑的汇报很是不解,这些山匪不过只有五百人了,难道还敢伏击?两千人都不是对手,贼首杀了十之七八,这帮人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随即刘琮觉得肯定不是,这些山匪能那么轻易攻下秭归县城肯定是里应外合,但这么快又拉起了一千余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满城拉壮丁,还有种可能是敲诈城中大户,让他们交出私兵。
不管是那种办法一定会引起秭归县内民众的不满……
“你们再靠近点打探,看看城内的状况!”
“诺!”
等到哨骑远去,甘宁、魏延也叫停了部队,两人纵马来到刘琮身边。
“大人,现在怎么办?”就在一天前,魏延还只是把刘琮当做公子看待,经过上午一战,他是打心底里佩服刘琮,把他当做了上司,这会便主动过来问计。
“文长,兴霸,暂且下马休息,说不定有好消息。”根据哨骑的回报,加上猜测,刘琮觉得这些山匪不是不想回秭归,应该是回不去了。
“是!”听得公子叫自己的表字,甘宁、魏延两人受宠若惊,这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称谓的改变,但足以说明公子对自己的信任,不光是信任,还有亲近。两人便立即从马上跳下,一左一右的站在刘琮身边。
刘琮便信步的带着两人爬上一个小土坡,放眼望去,对面的秭归县城已经有清晰的轮廓。只是城门紧闭,城外一干匪众鼓噪不安。
“你们猜猜那边是什么情况?”
甘宁茫然的摇摇头,奇怪啊,山匪怎么不进城,难怪二公子这么悠闲。
魏延也是一头雾水,良久才试探的说道:“莫非秭归易主了?”
“八成是这样,哈哈!”刘琮拍拍魏延的肩膀笑道“别看这些山匪人多势众,但城中豪族的私兵也不少,只是平时各为其主,如果有人挑头把他们集合起来……”
“那这些山贼只怕也不是对手啊。只是山贼们为何不留下守军呢?”甘宁似乎也开始明白了。
“留是肯定留了,只是没想到会出意外,又或者是他们攻陷县城时做得过火了,激怒了当地豪族才造成这样的局面。所以呆会我们如果能拿回秭归,切记要以安抚为主,切不可纵兵肆掠。”
“末将明白!都尉大人,看样子山匪们准备攻城了!”魏延目光所及之处,山匪门已经列阵,面向秭归县城北门。
“甘宁、魏延!”
“末将在!”
“你们二人速派一屯到秭归县城外东西两侧埋伏,其余各部准备随时向山匪发起攻击!”
“诺!”
刘琮明白,山匪们现在还不知道刘琮已经尾随到此,必然想奋力一搏拿回县城。如果不行再撤退。刘琮想把这些山匪吃掉,但绝对不能让山匪们再次进城,一来县城有城墙易守难攻。二来如果让山匪们再次进城,那些个牵头夺城的人xing命不保。城内百姓也会怨声载道,有损自己和刘表的威望。
甘宁、魏延两人刚下去将伏兵派出去,哨骑便又回来了。
“启禀大人,秭归县城好像落入他人之手,山匪们进不去,似乎要准备再次攻城了。”
“嗯,可知道是谁夺了秭归?”
“暂时还不知道……”
不管是谁夺了秭归,总比放这五百山匪进城强,刘琮听完报告便翻身上马,朝着魏延、甘宁二人一招手,两骑迅速靠拢。
“给下面的将士们都说清楚,一会给我围严实了,不准放走一兵一卒!”
“诺!”
“让部队缓慢潜行,尽量不要弄出响声!”
“诺!”
山匪们的jing力完聚集在攻城上,然不知道已经被刘琮等人包围,虽然第一次他们里应外合攻陷县城时强迫各大家族凑出了五六百家丁,又从县城里拉了五六百壮丁。但山匪到底缺乏有计谋的人,听到吴巨率兵来攻就按耐不住了。
要是两千将士固守县城,稳打稳扎,就算吴巨来五千人也不容易拿下。如今仅剩的两名贼首估计肠子也悔青了,虽然第一天埋伏打了官兵个措手不及,但第二天官兵立马显现出了本sè,尤其是带头的那两员将领让众山匪想起来就胆战心惊。
要说这秭归县城他们也留了守军的,不过太少,只有两百人。他们前脚一出县城,后脚就被人翻盘。现在站在城墙上的守军也有两百来号人。
要是平时,这五百山匪扭头就走了,因为城里可以拉壮丁,发动民众不断补充,两百对五百,完不惧怕。只是前几天刚破了城墙,还来不及修补,山匪就想冲锋一两次,说不定能进去,杀个措手不及。真要进入攻坚战,他们只怕会选择跑路,那来回哪去。
毕竟夷陵的官兵随时可能追到这里。
可县城里的守军也不是吃素的,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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