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琮说自己知罪,众人皆是一愣,小子还挺机灵吧,蔡夫人一看气氛陡然紧张,连忙招呼蔡琳和刘雯让她俩先行退下。
“那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刘表并非真心要教训刘琮,只是刘琮诛杀一郡太守,如今见到自己还是如此散漫,便想趁机教育下。
“孩儿行动迟缓,至使南郡百姓多受山匪和贼人之害。让父亲和诸位大人为我牵挂!”刘琮一脸严肃的看看刘表又用眼睛余光瞄瞄蔡瑁、张允二人。
|“你……”刘表万万没想到刘琮居然如此回答,先前想好的教训至此也忘了个干净。
“夫君且息怒,听听琮儿怎么说。”蔡夫人连忙来到刘表跟前给刘表续了点茶水,站在一旁轻声道。
“是啊,将军大人,且听琮儿怎么说。琮儿,你且将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如实说来。”蔡瑁接着姐姐的话说,其实大家都明白,今i刘表召他和张允前来就是想听听刘琮怎么说,好统一口径,对外有个较好的官方说辞。刘表一见面就发火一来是要震慑下刘琮,二来是要做个样子个蔡瑁、张允二人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刘琮完不在轨道上。这戏就很难演下去了,蔡瑁只好出言相劝,一边说还一边不断的朝刘琮使眼sè。
刘琮见岳父大人为自己出面解围,刘表火气小了,便详细的将自己从领兵出征到攻入江陵的经过跟大家说了遍。不过却有意自己嘱托李严开荒和张博杀妾之事略去。
“胡闹,简直是胡闹,那吴巨纵使有罪过,也是堂堂一郡之首,你岂能说杀就杀?”
“父亲,当时情势危急,孩儿也是迫不得已,霍峻将军又主持不定,孩儿所带还有很多新兵,如果不采取果断措施,只怕当时胜负难料!况且吴巨那厮密谋造反,有人证物证,若不是孩儿临机应变,只怕我等早已成了他的阶下囚。”刘琮知道要让刘表接受这个事情并不难,难得是如何说服襄阳一干官吏和荆州百姓。
好一个情势危急,迫不得已,可不是咋的,没亲临战场的,谁能说清楚当时情势是如何最紧张,两军交战先斩敌主将确实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无可厚非!
“将军,吴巨既然私自扩军,必然反意已决,琮儿能果断出击,将损失降到最低,也算是大功一件。”蔡瑁听完刘琮整个平叛过程之后,连连点点头,看来自己这女婿并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脓包一个。只要在处理吴巨的问题上算是杀伐果断,要不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是啊,将军,琮弟先是顺利剿灭秭归山匪,又能及时发觉吴巨谋反并将其铲除,真是立了大功,所谓虎父无犬子,琮弟此番行为虽比不上舅舅当年单骑入宜城,也算是英雄之举,该当褒奖。”张允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啊千万莫要惯他,私自斩杀朝廷命官,我如何向朝廷,向荆州百姓交代。哪怕是活捉他押往襄阳也好啊……”刘表见自己的两位左膀右臂齐齐向着刘琮说话,也不好意思深究。从心里深处,刘表也只是想告诫下刘琮今后行事要谨慎,而不是要追究责任,因而语气也就缓和了许多。
蔡夫人见刘表不再板着脸孔,便连连朝刘琮使眼sè,那意思就是赶紧认个错,给你老爹一个台阶下,这事就算完了,不料刘琮完当做没看见,而是站起了身子,严肃的说道:“父亲,两位将军,有道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且不说吴巨那厮犯的是谋逆之罪,就治下出了山匪就是他治郡不力!还有单战场上丢下我部私自逃走就已经是死路一条。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曹cāo挟天子逐渐平定了北方,早晚有吞并荆州之心。父亲贵为汉室宗亲,镇南将军,荆州之主,就是他吴巨的主公,公子有难,见死不救,此等小人留他何用?
何况南郡乃我荆州要害之地,父亲将如此重镇委托于他,他不思报效朝廷,报效父亲,却屡次三番设计谋害与我,我若不杀他,父亲威名何在,今后不知还会有几人效仿!”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妙啊,恭喜将军,琮儿经此历练真是进步神速,今非昔比啊!”蔡瑁满是赞许的看看刘琮,心里却是直犯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出口成章了?而且气势上也今非昔比,看来吴巨死得并不冤。
“是啊,琮弟这个南郡都尉看来是大材小用了,恭喜舅舅后继有人。琮弟说得对,那吴巨敢在战场光顾着自己逃命,不救主公之子就是死罪!琮弟没有灭其三族已是仁慈。还请将军不要再于追究了。”
“哎,也罢,死者逝矣。你且下去休息,。为父还要与两位将军商议如何替你善后。真实混账!”
“诺!”刘琮如蒙大赦,朝着蔡瑁、张允二人行个礼便匆匆退了出来。
“二哥好大的口气,说得父亲都没法辩驳了。”小萝莉满脸崇拜的看着刘琮。
刘琮刚出门却发现二女并未走远,而是在门口偷听,看来也是过度关心自己。
“你小点声,小声父亲听到。”
“原来你还是害怕父亲啊,看你刚才那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父亲怕你呢。”
“我刚才那是战术,我若闷声不响必定会被父亲骂个狗血淋头,与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让父亲和两位将军大感意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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