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垂垂老妪!”
六福看着江衍怀里的木盒:“这是少爷唯一送给夫人的礼物,夫人一直把它当宝贝的。”
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这只木盒上。
木盒做工精良,缝隙之间扣得很紧,似乎只有想办法找到要是才能开锁。
六福持续推进剧情:“这箱子的锁应该是被夫人藏起来了,你们得好好找找……”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咔嚓”一声。
江衍面无表情的用小刀撬开了箱子的缝。
六福:???
箱子的确结实,江衍撬开了一条缝,却仍然没办法完打开它。
锁头的部分牢牢地卡着。
六福松了口气:“你们还是得找到钥匙……”
下一秒,江衍直接轻松拽掉了锁头。
箱子盖直接支离破碎地掉落在地上,露出藏在里面的一叠纸。
六福:……
有几张纸上写的是药方,大多是一些益气补肾的药物,还有几张似乎是化妆秘籍之类的东西,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研究研究这些似乎很正常。
几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那些药方上。
这些方子足以证明沈亦通过食用丁香对段望生身体状况的猜想没错。
段望生对夫妻之事越来越不上心,而安锦芙则以为是自己丈夫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些药方她要么放在食材中为他进补过,要么熬了药被段望生不耐拒绝,她这才不得已把心思放在丁香身上。
他不是最爱丁香么?
那就用丁香做引,炖些补品给他喝喝吧。
鲁秋山分析道:“现在把大家的线索串在一起,最有可能杀害段望生的就是他的夫人安锦芙了。”
于嫣道:“那安锦芙就是那个丁香姑娘吗?我们要取她的血?”
“从表面上看,目前我们只遇到了三个npc,只有安锦芙是女人,而她也有足够杀害段望生的理由。段望生对妻子并不忠诚,在外花天酒地,还总说自己怀念初恋,久而久之妻子就被逼上了绝路。”
江衍道:“可安锦芙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任务对象还值得怀疑。段望生死后身边有丁香花这件事是六福告诉我们的,他有可能刻意将我们往安锦芙就是丁香这件事情上引;再者,安锦芙既然憎恨段望生,又为什么会因为悲伤一-夜苍老?”
“而且这件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我总觉得还有蹊跷。”江衍看向鲁秋山,“对了,你从书房拿到的那本画着丁香花的书还在吗?”
“在!”鲁秋山刚把那本薄册从口袋里掏出来,身边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东西。
是段望生的堂弟段家俞。
他如获至宝般抱着那本名叫《丁香》的图册,恶狠狠地冲几人道:“这是我哥生前画的,每一笔都是他亲自描摹。如今他既然走了,那这本书也必须随他而去!”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奔向灵堂的方向。
几人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段家俞虔诚地把图册扔进火盆里,图册很快跟纸钱一起化为灰烬。
于嫣后悔地说:“早知道我们就先研究那本图册了!”
鲁秋山耸耸肩:“有什么研究的?就是一些颜色各异的丁香花,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还未得出结论的证据被贸然烧毁,只能证明这个段家俞想要向他们掩饰什么秘密。
沈亦走过去,蹲在正在烧纸的段家俞身边:“你想掩饰什么?”
段家俞瞥他一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吧。”沈亦平静道,“那我看你对你哥也挺重要的,要不把你也烧给他?”
段家俞:???
这位堂弟脾气爆,从一开始就对沈亦这个纨绔少爷看不惯,现在更是跟面前这火盆似的,蹭的一下燃起来了:“你说什么?!在逝者面前说这种话,我看你根本不是来参加葬礼,是来砸场子的吧?!”
沈亦也不恼,依旧平平静静:“好吧,那我换个说法问你。”
“是不是你杀了段望生?”
段家俞:……
“我杀了你!”段家俞气得想把火盆子往沈亦头上扣,幸好六福连忙过来拉住了他。
沈亦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人。
总共三个npc,一个六福充当向导的作用,一个安锦芙是最大的嫌疑人,还剩一个暴躁堂弟,没什么存在感,还总出来坏事儿。
越没有嫌疑的人反而更可疑……
沈亦正摸着下巴思考,身旁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
是江衍。
江衍把沈亦拽到身后,用身体将他和怒气冲冲随时要扑上来咬人的段家俞隔开。
然后回头瞥他,目光有些漫不经心:“看不出来他想揍你?还不躲着点儿?”
那边的六福连连向几人赔礼道歉。
“四位客人,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用晚饭?”他好好劝了段家俞一通,确定他不再闹事之后,这才把几人带去餐厅。
餐厅的圆桌席面已经备好了,只是菜色看着不怎么样。
四人坐在桌前,看着半寸厚硬如铁的卤牛肉、醋泡的黄瓜片、软塌塌几乎成糊状的蒸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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