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甚是可笑。
他叹了口气,道:“自寻死路,怨不得人。”说话间,伸出右手勾一黑衣男子手腕,翻腕将其手中木棍夺下,顺势一棍击对方胸口!
“啊!”一声惨叫,此人直接飞了出去。接着叶天纵不再迟疑,脚下快速移动,好似蜻蜓点水般在一众黑衣打手中穿过!
“啪!”
“砰!”
“咔嚓!”
“啊!”
一时间各种重击声响起,夹杂着不断的惨呼!不一会,院门外还能站立的,只剩呆若木鸡的赵德业、赵钧父子二人,他们手握棍棒,却是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淋漓!仇南凤早已双腿发软,瘫坐在地,面色煞白,说不出话!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黑衣打手,大多昏迷不醒,还有两个口吐鲜血,犹自在地上爬动,企图离开此地。
叶天纵双手负在身后,已然立在院门处,他白衣如雪,目光如炬,看向赵家这几人。
赵钧心中恐惧,他抹了一下额头冷汗,犹自强声道:“叶天纵,这,这事不算完……”
“你好大胆……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众行凶,你……你……”赵德业自觉太阳穴狂跳,胸闷气短,还是忍不住威胁道。
此时的仇南凤,跌坐在地,脸色苍白。她望向叶天纵,咬牙切齿道:“你休要太张狂了,今ri你且嚣张,可是你可知我仇南凤可是出身逍遥堡!赵家不是你能轻辱的!”
“今日赵家受此奇耻大辱,我仇南凤记下了,到时逍遥堡定会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