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外早已听得明白,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肥胖妇人面前,一把将其手腕抓住。
“你们竟敢在此撒野!”叶天纵言语冰冷,好似一道冰凌直进妇人耳中,她不由得浑身莫名一个激灵!
她抬头望向叶天纵,道:“你……你是何人?我们找这贱人说理,关……你何事?”中年锦袍男子见自家夫人被叶天纵抓住手腕,满脸怒容道:“你快些放手!竟敢如此无礼,简直胆大包天!”
叶天纵嘴角上扬,他乜视一眼锦袍男子,松开了中年妇人的手腕,反手却一巴掌拍打在她的脸上!
“啪!”
肥胖妇人脸上顿时留下一鲜红掌印,半边脸浮肿起来!
“啊!你敢打我?”妇人哀嚎一声,顿时心中怒火翻滚。想她仇南凤身为赵家主母,向来说一不二,无人胆敢忤逆。今ri居然被一来历不明的年轻人打了,此恶气怎能咽得下去!
“你这狗东西,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仇南凤让你在卢奉镇死无葬身之地!”肥胖妇人双目发赤,暴跳如雷。
叶天纵淡淡看着嚣张无比的妇人,一言不发,又一次挥手拍了过去。
“啪!”仇南凤另一侧脸颊也顿时浮肿起来!
“你……你……”仇南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颤抖地伸出食指,指向叶天纵。
堂堂卢奉赵家主母,今ri竟受此奇耻大辱,这若传将出去,岂不让人笑死!仇南凤只恨今ri不曾将家中护院带来,否则定将眼前这对狗男女殴打致死!
一旁干瘦的赵德业见自己夫人受辱,本想出手,可是犹豫了一下,干咳两声道:“你这无赖,年纪轻轻,竟如此……如此狠毒,我且看你日后如何在卢奉镇行走!”
说完,他又话语一顿,转向林念瑶道;“至于你这妇人,只要你肯嫁与我子为妾,此帐便一笔勾销如何?”
那日赵钧虽被叶天纵一脚踹飞,昏了一晚,其实伤得并不算重,回去在榻上躺了几日便无大碍。只是他一心惦念林念瑶美色,不过多久又蠢蠢欲动起来。他仗着母亲仇南凤一贯宠着自己,父亲只知惧内,于是拾掇二人前来。想倚着赵家在卢奉镇也算得上呼风唤雨,压着林念瑶屈服。想林念瑶一介女子,又没了丈夫,娘家又指望不上,定是手到擒来。那日出手的年轻男子,估计也是小娘子的仰慕者,护花心切,应不足为虑。
不料林念瑶听赵德业话语,微微一笑道:“如此废物,也敢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