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老者大笑道:“酒里下药,你可要有证据,凭空污蔑,可休要怪我等惩罚于你。”说罢,三人相视皆yin笑起来。
“你们……”林念瑶话没说完,便再发不出声来,她只觉得呼吸加速,浑身燥热难安。
这三个老者都是酒楼内账房和管事的,平日对林念瑶的美色垂涎已久,今ri趁老板二楼宴请宾客,酒楼内并无其他客人,于是寻个机会说要查账,将林念瑶诓来欲行不轨,计划下药后,一人行得好事,其余二人在外招呼楼上宴席,以此轮流以成好事。
就在三人以为美事将成,“砰”的一声,侧室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三人见此一幕,被吓得不轻,眼看门外走进一个年轻男子,长须老者怒喝道:“哪来的小子,居然敢坏我等好事。”
泡眼老者也道:“这里是后堂,外人不得入内,快些离去,不然有你好看!”
这三人都是酒楼管事之人,平常习惯对下人呵来斥去,如今见到有人捣乱,语气也是不善。
叶天纵看着这三个老者一脸猥琐,又见林念瑶瘫软在椅上,面色**,便知她已被人下药。于是他脸色一寒,道:“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三个老者听闻叶天纵之语,面面相觑。他们皆知林念瑶有个相公,据说是被叶家逐出的长子。可那人已经失踪三年,音信皆无,难道如今回来了?
“难道是叶家废少?呵呵,一个废物居然敢来云兮楼搞事!”
“我等看得上你家娘子是你的福分,你尽管速速离去,念你生活窘迫,到时候补你几十两银子,休要再多事!”
几位管事当然害怕叶家,不过对于被叶家逐出的废物叶天纵,却并不在意,认为随便恐吓两句,便能让这个废物知难而退。他们然不知之前酒楼二层发生了什么。
叶天纵听这三个老者如此放肆,板着脸大步走到一个老者身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云兮楼,容不得你撒野!”
“你不打听打听,云兮楼可是许大爷的产业,你不要自寻死路!”
三个酒楼管事根本不把叶天纵放在眼里,其中一人正要高声呼来下人,欲将叶天纵逐出酒楼。
“砰”先是秃顶老者被抛出,砸到墙上,顿时满面鲜血,软倒在地,没了声音。接着其余两个老者被叶天纵一手一个抓着衣襟,高高举起。这两人没料到叶天纵竟然力大如此,且出手凶残,心中惊惧不已。他们神色惊慌道:“小子不要乱来,不然许大爷知道,你可承担不起!”
“你家娘子短了账目,本是她的错,我等只是查看账目而已,你若继续莽撞,你家娘子可就没了饭碗!”
叶天纵淡淡一笑,“不劳几位费心,我自有办法。”说罢,他抬起二人,互相砸在一起。
“啊……”
两个老者哪里受的住这些,他们感觉浑身筋骨都好似断了一般,连喘口气都疼痛不已。二人鼻青脸肿,眼泪鼻涕满面,不住地颤声哀求道:“住……住手,再这样就出人命了……”
“有话好好说,我等从命就是!”二人泪眼里写满了恐惧。叶天纵将桌面上的账本拿了起来,说道:“既然这样,这账目可还有短少?”
“不短,不短,丝毫不差的”二人慌忙答道。“既然如此,还不改回去?”
二人看着叶天纵,惊恐道:“我等的手抖得厉害,握不了笔……”
“账房写不了字了?”叶天纵语气冷漠道:“那手不就是没用了?既然没用,不要也罢。”
“别,别,有办法写,有办法写……”秃头老者使出吃奶的劲,双手紧紧握着毛笔,一笔一划地在账本上涂改着。
叶天纵等他们在账本上涂改完毕,又一脚重重踢在之前昏厥在地的长须老者,把他疼醒。然后望向三人,笑道:“我知账目修改远不止如此简单,只是今ri让你们见识下我的手段,以后账上的首尾你们弄干净了,再有牵扯到我家娘子,你们看这下场!”说完,叶天纵将毛笔拿在手中,略一运转灵力,顿时毛笔上冒出一团火焰,呼吸间化为灰烬!
几人哪里见过这般手段,一个个扑倒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也顾不得浑身疼痛了。
“你们以后若再对我家娘子起任何歹心,便如此笔!”叶天纵语气冰冷道。
三个老者连忙不停叩首,连声道:“万万不敢,万万不敢!仙长饶命!”“请仙长放心,给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几人过去只听说过武者的本领,已是惊叹不已,今tian一见修炼之人的手段,已然吓得魂飞天外,哪敢还有半点其它想法。更何况叶天纵虽说被逐出家门,可是他有这般大的本事,谁知背后有什么内情!几人也是老油条了,知道大家族的事情,根本碰不得的。
叶天纵表情冷漠,俯身将林念瑶抱起,离开了云兮楼。
回到家中,叶天纵将浑身滚烫的林念瑶抱进内室,将其放在榻上。此时的林念瑶,体内的药效已经完发作,她躺在榻上,身体如水蛇般不断扭曲着,一双杏眼媚如柔丝看着叶天纵。
叶天纵双指如剑,飞快地在林念瑶身上关键xue位点了数下,将自身灵力灌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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