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工作还得坚持,第二天陈长江继续涂上隐形药水去谢部长办公室守着,他打算跟三天,实在没线索再想办法。
也是老天爷可怜他昨天午饭都没吃成,苍天不负苦心人,今天还真让他有了新发现。
谢部长一直在位子上忙活事,上班没多久左右,一个老头走进谢部长办公室,这人陈长江昨天在这的时候就看见过,应该是单位的清洁工,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进办公室扫扫地倒倒垃圾。
昨天这老头就跟谢部长打了个招呼,然后各干各的事,多的一句话都没有。今天却不然,老头进来擦桌子的时候,陈长江分明听到他嘴里说了句:“医生的事不用办了。”老头仿佛是自言自语,看都没看谢部长一眼。
谢部长头都不抬地用手敲了敲桌面,陈长江估计那意思是知道了。
“休眠,等通知。”老头又自言自语。
谢部长手指头再次磕了下桌面。
老头擦了擦桌子扫了扫地才离开办公室,之后陈长江看出来谢部长似乎心情很轻松,甚至哼起了小曲,一直微皱的眉头舒展了很多,连法令纹仿佛都没那么深沉了,如果要用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形容,陈长江感觉应该是“如释重负”。
听见老头那两句话陈长江就感觉不对,而且对话的方式也透着股说不出的“地下工作”感觉。作为国防研究院长大、父亲又是安風雨文学抓特务的故事。更重要的,在陈长江重生之前那次人生,1994年年底前出了一件间谍案,直接导致父亲老陈葬送了整个职业生涯,家庭、事业双噩耗,从此消沉。
陈长江猜想,现在看来上辈子老妈的意外车祸和后来的间谍案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或者说背后都是同样一帮人在捣鬼。
他想了想,从谢部长办公室里出去,找那个老头。
老头是打扫清洁的,所以不担心他忽然人就跑了,陈长江马上就在隔壁办公室找到人,然后一直跟着他,看他还有没有什么动静。
跟了一上午,没有任何异常,如果不是因为听见了他和谢部长的对话,陈长江绝对不会怀疑这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老大爷的清洁工。
陈长江还凑近了看他的工牌,这老头姓古叫古云祥,他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最后跟了一下午,再也没有收获,或许正如古云祥上午对谢部长的叮嘱,进入“休眠”,恐怕靠盯梢已经很难发现什么了。陈长江看了下已经耗了一小半的隐形药水,决定先留着,好钢用到刀刃上,潜伏行动暂停,至于如何继续追查,再来想办法。
存一次档可以保留一个月时间,读取三次。陈长江觉得实在不行了也可以以不变应万变,月初存个档,一个月过去没什么意外就下个月继续存,哪个月出事哪个月读档,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当然,这只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如果有招陈长江还是希望早点查明真相,总有一件任务挂在那的感觉很不爽。
转天表姐给陈长江打电话,说找着他问的玩意了。河灯有好几种,一种是最简陋的,纯粹就是画好了折法的纸,买回来还要自己折出来,蜡烛都得另买,放到河里要不了多久就沉,纯属一次性的;还有好点的,直接就是荷花灯盏的样子,里面配好了蜡烛头,省却了不少麻烦;最好的是用灯泡的,电池放进去就亮,好几种颜色,要是舍得捞还可以反复用,或者买回去放家里孩子没事拿来玩玩也可以。
头一种最便宜,20块钱买一箱,能做100个,回去自己做去;第二种看量,表姐问了下,要是一次能订100个以上,能讲到5块左右;最后一种高档的怎么也得12、3块一个。
另外就是孔明灯,同样也是不同规格不同价位,表姐给陈长江说了半天,陈长江表示知道了,商量好就给她说。
进多少货,哪些价位,陈长江想了想,心里有了腹案,不过他不打算什么都由他来安排,不能什么都靠他吧,方洪军他们也得有点主观能动性不是?到时候也得让他们动动脑子。
礼拜五下午,陈长江照旧陪着方玲玲赶车到了纺织厂。路上方玲玲就在问他想的是做什么营生,陈长江逗她,说要保密,方玲玲气得伸手轻轻揪了他手臂一下,嫩白指尖传来的触感让陈长江手臂没麻心里麻了好久。
方洪军和郑武早早就等在那,招呼两个人一起,方玲玲也不走要跟着听听。四人站在路边的行道树下,陈长江把自己的想法给三个人说了下。
严格说来,听众不是三个,是两个——方洪军估计一分钟都没听到就已经走神了,抽着烟魂飞天外,陈长江看他眼珠子发现都没聚焦。倒是方玲玲和郑武听得很仔细,郑武还问了不少比较关键的问题,陈长江心想如果他之前没做过生意那么现在的表现实属有天份。
把事说完,陈长江手一摊:“就是这样了,你们看做不做吧,要做就行动起来。”
“嘿!嘿嘿1郑武手肘碰了下方洪军,“问咱们话呢。”
“啊?嗯?”方洪军一脸茫然,对郑武说:“你定,你比我脑子好使。”他到是省事。
郑武琢磨了一下,点点头:“我看行,我愿意做,但是……没本钱呐。”
陈长江想着这位以后的成就,又想了想自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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