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凯莎反对虚空学说，都只是猜测。她认为自己属于主生物，也就是宇宙的主宰生物。

尽管坚持反对学说，凯莎并没有否定虚空质的存在，所以天使仍然在研究虚空质，并且取得了硕大的成果。

最终鹤熙成功武装了3名拥有次生物引擎的战士，天使炙心、天使彦是记录在案的成功案例。

而第三位武装次生物引擎的天使则消失了，没有任何记录，除凯莎与鹤熙外无人知晓。

姜逸也是知道这个消息的，起初他还以为天使追是第三位次生物装载者，现在看来并不是。

天使追只是天使的另一项计划，涉及虚空代码的计划。

已知宇宙诸多智者在继续的研究中，发现了基因密码最终仍然不过是一段概念数据。

虽然这个数据量非常庞大，但他们可以被记录被保存被重新创造出来，也即是说如果不抹除天使追的虚空代码。

那么她就是无法被杀死的，能后无限重生，这就是天使追几次死亡重生的真相了。

“原来这就是‘钥匙’的含义吗？天使通往未来的钥匙。”姜逸恍然，凯莎准备的东西远远超乎他想像。

黑洞空间中，一道道圣洁靓丽的身影出现，还有那古朴的天使帆船战舰，搭载着一队又一队天使。

数量约有数千，要知道已知宇宙梅洛天庭现有的天使不到三万人，其中有众多新一代天使，也就是战力只有二代超级战士实力的天使。

而这数千天使，皆是老一辈的天使，战力，如果剔除天体级超级计算机的加持，她们也只比三万弱一筹。

“真正的梅洛天使，艾兰，玲珑，琦妍，雨桐.....你们...”

看着一幅幅熟悉的面孔，鹤熙眼眶泛红，除了雨桐这些天使死亡时的画面数据她都一一确认过。

可是现在.....全都回来，她们全都回来了。

“你欺骗了所有人，凯莎！你这个碧.....”

凉冰未说完的话在凯莎的注视下生生咽进肚子了，形势比人强，她凉冰现在可以说是阶下囚，那里还有嚣张的气息。

“我欺骗了什么？虚空代码可以让她们再生，但难道她们就不是你杀死的吗？”

凯莎冷冷的说道，正义有生有死，为了当时已知宇宙能保持秩序，虚空代码的事情她选择了保密。

而起虚空代码在姜逸出现之前一直都是一个猜测，无法证实的猜测，要不是姜逸的出现，天使们战死的还是要战死。

“又是该死的正义秩序，你为何总是为那些弱小的蝼蚁思考，没有力量，都是活该。”

“难道你觉得整个宇宙一潭死水，那就是未来吗？永远不死的神灵，除了天使，剩下的都是恶魔，那样的宇宙只会毁灭。”

永恒不死，虽然一直是生命所追求的，可凯莎却十分忌惮，漫长的时间下失去内心信仰后，会有多少疯子？

所以凯莎抵制恶魔，也抵制死歌书院，实在是永恒不死的神灵太过可怕。

已成神的永远为神，不为神永被奴役直到死亡，死水般的未来。

已知宇宙需要有生有死，虚空则是不死神灵们的归宿，因此，虚空不能降临已知宇宙。

“果然，未来皆是虚空，你想在虚空缔造新的秩序？属于永恒生命的秩序？”

凉冰眼眸闪烁，最后低下头，凯莎是对的。蔷薇也不想已知宇宙会变成一潭死水，那么恶魔在她带领下......会变成天使。

“要一起吗？天启王，为你的恶魔开劈新时代，自由属于永恒生命，但堕落需要抵制。”

凯莎持剑而立，面对凉冰发起邀请。

“堕落，在恶魔法典是褒义词，语琴为了地球，为了德诺，阿托为了女王，为了昆萨！”

凉冰笑了，凯莎承认了自由，对永恒生命体的自由，至于堕落未来再继续理论，现在恶魔与天使共同的敌人是虚空。

“来吧，鹤熙在那，我想我得先向她道个歉。”

“取的鹤熙的原谅可不太轻松，可能你需要给她泡一年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