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瑶打得酣畅淋漓,打了一会儿就叫停,准备回屋洗洗睡觉。
暗卫心中惊涛骇浪,今天这一天的惊吓比过去十多年的还多,立刻离开,去找穆寒萧汇报。
次日一早,沈云瑶跟柳氏商量做缠花的事。
“娘亲,得多招点人做缠花了。要不然赶不上供货量。”沈云瑶喝着粥,说了自己的提议。
柳氏说:“我找找村里的妇女们。你说怎么定价?找多少人?”
沈云瑶说:“还跟小孩子们做的价一样,三十个花瓣一文钱。先找十个吧,让她们都来咱家做。省得带回去的东西弄脏。”
柳氏问:“不怕她们学走,自己做?”
沈云瑶毫不担心,说:“他们只会做花瓣,却不知道怎么把花瓣组装好,学不走的。我把怎么组装花瓣交给娘,娘找信得过的人签个保密协议教给她们,找五个就可以。”
“好,就这么办1
柳氏连忙喝完粥,出门找人去了。
沈云瑶则去找族长写契约。
不到半个时辰,一帮年轻小媳妇们进了院,沈云瑶也回来了。
“阿瑶真是能干,听说你们家还开了面摊,现在你又搞了这个缠花的生意,真厉害1
“三十个花瓣一文,我们一天能挣多少钱?十个一文钱咋样?”
“就是,阿瑶挣了大钱,让我们也多挣点小钱。”
小媳妇们嚷嚷着。
沈云瑶淡笑道:“各位嫂子,这价钱就是这么定的。有人嫌少的话就离开吧。熟练的人挣的钱自然多。当然,做好的花瓣必须匀称,平整,干净,不毛躁。达不到要求不收,你还得给拆掉重新做。不过,每做六十个,多给一文。”
说完她给嫂子们搬来长凳,拿出材料,给她们示范。
听了沈云瑶说的,小嫂子们谁都不愿意因为价低离开,跟着沈云瑶做花瓣时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做坏。
试着做了一个后,她们都能熟练地做,心里头乐开花,原来这玩意儿这么简单。
这时,柳氏又带着五个人回来了,其中就有张郎中媳妇方氏。
看她们都做得很好,沈云瑶扯了扯柳氏的袖子,“娘,带上她们,我们去另一个屋。”
沈云瑶拿出契约,说了契约内容,让她们按上手樱
没有人动弹,也没人说话,她们被违约要赔一百两吓到了。
方氏带头按上手印,“不把这事儿告诉别人不就行了。这有啥好怕的。谁还管不住嘴了。”
沈云瑶赞赏地看了一眼方氏,说:“我们做的部分比较重要,所以做成一支给十文,每做五十支多给十文。”
其他四人这才按下手樱
沈云瑶开始教她们如何组装成品缠花。
等教会了她们,沈云瑶叫出来方氏,说:“方婶,你做管事,负责管着这十五人。一个月五百文。怎么样?”
方氏微微皱眉,“不行。你要是让我管,我可以管,但你别给钱了。”
“那不行。婶啊,城里的管事一个月六七百文甚至几两银子。我这已经占你便宜。管事要做的事情也挺多的,这是你该拿的钱。你别不好意思。你要再推辞,我可就找别人了。”
方氏这才应下,笑道:“可别找别人,有钱不赚王八蛋。还是我来吧1
沈云瑶安排好一切后,跟柳氏一起去送做好的缠花,双胞胎也要跟着去。
她只好叮嘱方氏帮忙看着些。
借了族长的牛车,柳氏赶着牛车去镇上。
路上,沈云瑶非要学赶牛车,结果,要么牛不走,要么差点赶到沟里。
被柳氏训了一顿,沈云瑶才消停。
柳氏心里嘀咕,阿瑶这段时间一直事事考虑周全,比自己还能干,现在这样才有点小孩子的样子。
致雅阁的二楼厢房,李雪心里极不耐烦,面上却没有表露,淡淡一笑道:“我这致雅阁里确实没有那簪花了,还能骗你不成?”
“咱们自小的情分,我还能不信你?只是这样的好东西我知道也太晚了,唉1
李雪对面坐着一位画着精致妆容的瓜子脸少女,微微颦眉,那小腰盈盈一握。这扶柳之姿,看得人无端升起一股保护欲。
李雪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说:“本来我也留着50支呢,这不是因为太火爆,我自己也一支没留全卖了出去。生意太忙,这次是抱歉了。不过今天又会有新货,柔儿你先来挑。”
要不是这韩柔从小和自己玩儿,她才懒得多理会。
她没想到五年没见邻居韩家的小姐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
十岁之前的韩柔多率真可爱,十岁那年随她父母去了京城,前几天韩柔自己带着仆从回到这里的宅子。
她再见韩柔就是这副柔柔弱弱,每说一句话都包含了很多意思,又心思敏感,和这人相处起来累得很。
要不是看在昔日情分上,她都想绝交了。
“小姐,沈姑娘来了。”香香进门禀报。
李雪欣喜道:“让她带着东西来这里吧。”
这下韩柔能赶紧挑完就走,省得听那么多抱怨。
刚刚她已经听韩柔说了一个时辰,抱怨镇上的生活,如何想念京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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