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洋给沈云燕开了最后一疗程的调理药方。
沈云燕望着这个俊俏的神医,脸蛋透着一层微红。
“你刚刚说,你二婶家的女儿小时候喜欢跟你玩儿?包括沈云瑶吗?你们三姐妹应该会玩儿得好吧?”云洋试探性问道。
沈云燕嗤笑,“谁愿意跟沈云瑶玩儿,总爱哭。她们两个玩儿得好。二婶的女儿跟她一样对我也很好,我不计较她们一块玩儿。”
云洋说:“你还记得你二婶的女儿长什么样子吗?最近在学一种画,根据别人的描述画出这个人。我试试能不能画出你的那个小姐妹。”
沈云燕只想着能跟神医多待会儿没有想太多,连忙说:“好啊1
没多大会儿,云洋便根据她的描述画出了一幅五岁幼童的头像。
“太像了1沈云燕眼睛亮晶晶看向神医,一副膜拜的神情。
这样的场景,云洋可不只经历了一次。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村里面从几家的描述中画出沈高嵘女儿的五岁画像,为了不暴露目的,他还特意帮人画了像。
回到客栈后,他就收集到的画像做了对比,这些画像有七八分像。可见画像中的人确实是五岁之前待在村里的。
至于是否真的是沈高嵘的女儿,现在沈高嵘家里的女儿是否是真的,他不好去判断。
他将查到的内容和画像,去云家在县城的联络点,让人送到家主手中。
这些画像包括沈高嵘夫妇和他们儿子,他们现在的女儿,以及五岁之前和他们生活在村里的女儿。
流民停留在沈家坡,云洋也开始了新义诊。他还要留在此处等候家主的回信。
沈云瑶对外说:“给我家干活的,在杨神医那里开了药方的,免费供药。”
流民中不少人得了风寒,每个人身上都有冻疮。
云洋给他们诊治后,将药方都交给了沈云瑶带来的人,让他们抓药。
沈云瑶空间里也种了不少凡药,可以药材需要炮制,不能立刻就用上。
她连忙跟珠珠说,让它安排在空间炮制凡药材。
虽说是凡药材,但是从转变为息壤的土中生长出来,多少也带些灵气,比普通药材药效更好。
沈云瑶半天时间就将客栈腾出一间药房,用空间里的药材将药房填满。
云洋义诊开的药材可以随意取用,基本上都有。
县令一直在派人追踪流民的动向,得知流民到了沈家坡并留下,他连忙赶过来。
其实他得到这个被人刻意压制的消息已是几天之后,意识到手底下有人动了手脚,心里很是恼怒,可在此时却不能声张,只能暗暗的查。
“感谢县主仁义,让流民能暂时安置在村边。”郑县令毕恭毕敬的行礼。
沈云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县主呢。
这下好了整个县都得在她的庇护之下。
修真者讲究因果,她必须承担自己的责任。
“郑大人,缺粮吗?”沈云瑶直接问。
郑县令感叹县主够直接,回答的已经不含蓄了,“缺!县衙施粥已经十多天了。快撑不下去了。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让粥熬稀了,多撑一天是一天。”
沈云瑶说:“本县主给你提供粮食。但是也得让那些富商出出血。捐钱捐粮,多少得捐些。你可以给他们立个碑每个人捐多少刻上,就离了县城门口旁边。应该会很多人给你送钱送粮。”
郑县令说:“这个办法下官也想过。只不过,那些商人联合起来,一起不捐。下官无能,也没什么办法。”
沈云瑶这才知道郑县令这么不容易,被地头蛇压制的太狠。
“我给你送的粮食先顶上。”沈云瑶习惯性地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一下,“然后你再点名让几个大富商捐钱粮。不论他们捐多少,都为他们刻下功德碑。想来他们不会推脱。”
郑县令按捺下心中的激动,流民问题就这么给解决了?
沈云瑶说:“另外可以召集流民帮助捐款的富商做一些苦力活,算是他们付出的报酬。”
“不是捐粥就行了吗?”郑县令说,这是处置流民的基本操作。
沈云瑶说:“当然不行了。得给流民找一些活干,否则容易生乱子。”
郑县令发愁,“这大冷天的能干什么?就算服劳役,天寒地冻,也挖不动土啊1
沈云瑶说:“收集城里的旧冬衣给流民,再给他们在城外给几间简易的窝棚。再问问富商都缺什么劳力吧1
郑县令说:“是1
“粮食我会让人押到县衙,大人到时候接收就行。”
沈云瑶在堂屋招待郑县令没多大会儿,郑县令因公事急匆匆走了。
原本沈云瑶还打算弄锅子请客呢,结果县令走得早。
她便和家人一起吃火锅。
菌菇骨汤与辣椒骨汤的鸳鸯锅摆在桌子正中央,桌子周围还摆了不少青菜和肉类。
沈云瑶和家人们吃的热乎火锅,热的满头汗,她是故意封了自己的灵气,像一个凡人一样出汗,彻底感受这份热闹。
沈云瑶早安排下去,让有缘客栈也增加了火锅这一项。
此时,有缘客栈的大堂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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