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蝎子走到院中,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夜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转身便揪着蝎子的衣领问道。
他心急如焚,动作也难免粗暴了一些,扯得蝎子有些痛,他握着拳头,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夜泽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拉开,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我只知道,她这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一定是有自己必做的事,比如,复仇。”
轰一声,夜泽脑子翁的一转,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院中。
“唉,你,,”百里苏还想追,看这夜泽消失的速度,蹦了两下便立马放弃了。
他捏了捏拳头,看着蝎子,他不想说谎的样子,难道,初九真的去了离国?
蝎子却是什么也没说,他不会轻功,没有夜泽的速度,只能回屋收拾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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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左昭一刻也不敢停,一天一夜,轻功都没敢先停下,近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将初九带回了皇宫。
初九一直不曾睁眼,但也知道,自己如今是到了哪里,她被喂了软筋散,如今就算是醒了也干不了什么,还不如装睡。
左昭将初九放到一间屋子,又从怀中掏出一包软筋散,犹豫了一下,将一整包都倒入了初九的嘴中,给她解了绳子,便立刻出了门。
门口至少有六人在把守,左昭走后,初九便将嘴中的药吐了出来,在怀中掏出手帕,将痕迹抹除干净,重新躺下。
左昭实在是没有了力气,只得骑马进宫,离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初九,但看了看时间,如今天已蒙蒙亮,一会儿还有早朝,他不能冲动。
他冷眼看了左昭一眼,将手中得药丸扔到地上:“你还有四个时辰。”
左昭连忙将药丸捡起来,叩谢离彦,便退了出去。
离彦冷哼一声,嘴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又有些兴奋,甚至眼角还泛起了泪珠,不只是真情还是假意。
初九躺在床上,慢慢运气,直到体内的毒消散的差不多,才站起身,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果然如她感知的一样,门外六个黑衣人分别站在门的两侧,带着面具,看样子都是些高手。
初九突然就笑了,她不知道,离彦对自己是什么心思,是觉得她需要用六个高手来看着么?
她可是在半年前就听说之洛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回来没有任何的意义,她再也救不了那个女人,更何况,她自己已经命不久矣。
突然,初九听到了门外有什么动静,连忙躺回了床上,警惕的看着门口,身子保持当时左昭将她放下的姿势。
很快,门被推开,果不其然,离彦那张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一张满是阴郁的脸,在看到确定是初九躺在床上的时候,脸色才好了许多。
初九满脸仇视的看着离彦,似乎没有什么波澜,离彦见状开口问道:“怎么?看见朕,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哼”初九冷哼一声,依旧满脸恨意的盯着他:“我还不傻。”
“是,你不傻,但也没有很聪明嘛,不然,怎么会被我抓来。”离彦说着,走到了初九的身旁坐下。
“恶心。”初九脱口而出,将头别了过去,不再看他。
“沈落,”离彦说着,手掌捏着初九的下巴,被迫的让她将头转过来。
初九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握了握拳头想要反击,想了想还是忍了,只见离彦继续说道:“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可没有废了你的贵妃身份,我一日不废,你就一日是我的妃子,你逃到夜都我不怪你,你让我离国损失惨重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
“可能么?”初九从牙缝中挤出来三个字,愤恨地说道。“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离彦松开她,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发丝,初九却只觉得自己想吐。
“朕好久没有宠幸你了,不知你是不是还守着属于朕的贞洁。”离彦说着,将初九浑身上下扫视了一圈,便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初九警示的眼神看过去:“我警告你离彦,你最好不要乱来!”初九的眼中盛满了怒意,盯着离彦那双解开自己衣带的双手,快要忍不下去。
离彦看着初九这模样,却是更加兴奋起来,他大手一挥,将初九的外袍扯掉,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欺身压住初九的时候,初九实在忍不住抬起来双手,却被离彦一把抓住摁到了头顶:“此时反抗,是不是为时过晚了?”离彦戏谑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欲擒故纵?”
离彦的呼吸喷洒在初九的面容上,让她想吐。她假装没有力气的样子,挣扎了几下,便闭上了眼睛。
离彦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就在唇瓣即将碰到初九唇瓣的时候初九猛地一个提膝,一把将离彦推开。
“哼”只听一声闷哼,初九再转头时,离彦正缩成一团趴在那里,满头是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初九。
初九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冷眼看了一眼离彦:“我以为,你将我绑来是要杀我的,真是没想到,原来是这么没出息的事,你堂堂皇帝,缺女人么?”离彦痛到几乎无法呼吸,还要听着初九这般说自己,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
初九冷哼一声,拎上自己的包,没有走门,趁着离彦还没有缓过来,便跳窗而走。
听着离彦在身后大喊也没有理会。门口的六人虽然刚刚被离彦支开,但还是很快反应,初九还没有跳出院子,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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