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传来幽冷的声音,我回过头一看,才记起这正牌的刘崇明还躺在床上呢,我方才一着急,竟把这都忘了。
我一分神,蟋蟀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我心虚地转过身,朝着刘崇明笑了笑。忽然,地上传来细微的虫鸣声,我有些疑惑地蹲下身,竟发现“刘崇明”的一条腿还在那里可怜巴巴地打着颤,我喜出望外,端着“刘崇明”朝着刘崇明咧嘴笑道:“没死,没死呢!”
刘崇明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没有再理我。我赶忙又去拨弄了会“大将军”,可它是真的没气了。平时它经常抢“刘崇明”的吃食,反倒练就了“刘崇明”挨饿的本领。我又满殿开始跑着给“刘崇明”找水和食物。
“你方才说谁死了?可还没回答我的话?”
“大将军,那只你说还不错的。”说完我又嘀咕了声,“都是因为你,我才把他们给忘了。不是为了照顾你,大将军也不会死。”
他好像听见了,回道:“不过是只蛐蛐么,下次我就送你一只好了。不,我要送你一筐,把你那暖芙殿都变成蛐蛐窟!”
“要是暖芙殿成了蛐蛐窟,那东宫岂不成了蛐蛐洞。哈哈哈,那你就是蛐蛐王!”
“行,那你是蛐蛐后!”他突然笑起来。不知为何,他今晚是难得的高兴,像是一了夙愿般的畅快。
圣驾回朝定在三日后。然而就在这前一日,大理寺传来了消息,收押的那几个刺客耐不住严刑,终于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