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熟能生巧?
晚晚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看他如此紧张的神情就知道他们认识。
“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他,他,他是,他是……”面对妹妹的质疑,书生不知所措。
“他是我干爹!”这个时候后厨做饭的迟小小已经端着饭菜过来,听到晚晚的质疑之后简单做了回答。
随后又去里屋给干爹盛了一碗粥,整个过程她都没有笑过,反而阴着脸对自己的干爹,并且端粥放到桌上也是很重,重重的一下把酒鬼老头整出了嗝,嗝一下酒味袭来。
熏得一旁晚晚和金书生直捂鼻子。
晚晚看了一眼迟小小,她好像不太喜欢这位干爹,难道这位干爹对她不好?怎么不好呢,图谋不轨了还是敲诈勒索了?
晚晚好奇,但同时也感觉到他们的姻缘里恐怕还夹杂着这个干爹在搞鬼。
“儿啊,儿你在哪呢?”偏偏的什么事都挤到一块去了,金氏醒了,一醒来就下楼找儿子,这会正一点点往下走,楼下都能听到上头木质地板被踩过之后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
听声音越来越近了。
金书生头皮发麻的感觉瞬间上来了,眉头紧蹙脸色难看,神情恍惚,目光急切的看向晚晚。
手指轻而急的在桌子上不停的敲打,希望晚晚能注意到事态严重性然后帮帮自己。
但是现在的晚晚也是一阵紧张啊,她的头皮也在微微发毛,额头一阵一阵的出汗。
母亲才跟迟小小吵架,这会要是看到她所谓的干爹是这副不堪的烂泥像还不得更加觉得迟小小人品有问题?
哎呀,怎么办呢怎么办?时间越来越紧迫了,金氏重而响亮的下楼声音与金书生敲打桌面时发出的紧张急促之音相互交织撞击然后无形中形成压力狠狠的压迫着晚晚,弄得她心口很重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神闪闪烁烁心里也七上八下,而那个做魁祸首的干爹还趴在桌子上眼神忽而睁开忽而闭上像垂死挣扎的鱼。
晚晚实在看不下去了,情急之下命令自己的哥哥把这个所谓的干爹丢出去。
“快把他丢出去!”
“啊?”金书生错愕的抬起头看了看晚晚又看了看干爹还真是不敢,毕竟人家是长辈,这么做也太无礼了,他可是儒雅君子学孔孟之道的。
晚晚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不过说完这些之后忽然脑海中一片明亮,所有思绪滚滚而来,对于刚才那个决定也更加坚持了。
刷刷刷,圆润精明的大眼睛猛的一眨,十分坚定且肯定的命令下去必须这样不可“眼下只有这样了,毕竟把他丢出去比把他扶到后院要快些。如果你不想小小在娘心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的话就最好听我的!”
金书生看了一眼迟小小,迟小小点点头,于是他赶紧背着酒后干爹到外头然后把门关上。
可能是太紧张了,所以关门十分的重,巨大的声音把下楼的金氏吓了一跳。
“哎呀,儿子,你大白天的关什么门,不做生意了吗?还关的这么重。”金氏害怕的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金书生也吓了一跳,不,是楼下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随后在同一时刻跟金氏同步的做着同一个动作,那是就拍打胸口。
金书生吓得最惨烈,冷汗都冒出来了,手心脚掌心都是虚汗,心跳的厉害有那么一刻心脏是停止跳动的,之后跳的越发厉害,都提到嗓子眼去了。
险啊,太险了,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幸好动作快,不过还是吓了一跳。
毕竟作则心虚尤其是自己前脚做贼后脚就被盯上更虚了。
不过听到母亲这么一问,他也算是放心了,言语里母亲并不知道刚才的情况,所以金书生拍了拍胸口。
迟小小其实也很紧张,刚才那一箩筐的事情里她并没有表现出那么多的紧张而是一脸淡定,是因为她相信此事早晚得败露,所谓纸包不住火。
所以她不想隐瞒想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之后自己就没有心事了,长期隐瞒着一件事会让自己很累很压抑。
她都已经做了做坏的打算了,所以当时迟小小一直不说话不表态是满脑子都在幻想着各种不好的场面。
因为想的太入迷,被金氏突然的一句话吓到了。回头一看是金氏,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而晚晚则是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计划圆满的完成了,母亲下来是那个酒鬼干爹正好被自己赶出去,所以才拍拍胸口。
一家四口人同时拍着胸口还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不由得让金氏好奇。
“我说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干嘛都学着我?”金氏眉头紧蹙一脸严肃,眼神还上上下下的打量面前的晚辈。
“哦,这个,这个……”
“呵呵……”小辈们解释不清楚,抓耳挠腮的抓耳挠腮,装聋作哑的继续装聋作哑,背对着不去看的依据呈作死状态。
总之金氏一句话,三个人各种浮夸表情都有。金氏表示很不理解,皱巴的老脸凑到三人中间,睁圆了眼睛仔仔细细打量,试图把自己的眸子伸到他们的眼眸之中
“怎么了,一个个的?为娘问一声有错吗,怎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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