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雨中苦命鸳鸯目含期盼的望着自己,晚晚有感肩上重担,但不论如何于公于私这件事都非她不可,又岂可推脱。
但是她却笑不起来,都说尽人事听天命,说白了最后的结果还得看老天爷的意思,晚晚高兴不起来。
雨水小了一些,风雨中金书生抱着迟小小撑着伞前往晚晚的住所,晚晚则是撑着伞与晚晚同行。
虽然是跟梦中情人同行,不过现在心事重重的晚晚可没心情打情骂俏,一点也不看萧瑾喻一眼,一路上更是闷声不吭。
萧瑾喻一直紧握着雨伞抬头看前面的路,专心致志的时候也没发现晚晚与平日有什么不妥。
四个人一同进入茅草屋避雨,作为女子的迟小小和月月先入屋,两个男人则是折伞收好,然后才进屋。
只是进屋的第一眼发现这间屋子还真是小的很,连椅子都只有两把,结果四个人还有两个不得不站着,身为东道主的萧瑾喻表示尴尬。
“呵,呵呵,不好意思,寒舍简陋所以,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一下了。”
金书生扶着迟小小坐下,然后自己则是站到一边,另一把椅子留空:“没关系,跟乞丐窝相比,你这好歹也有个顶。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是不会嫌弃的。”
“嗯?”萧瑾喻表示尴尬加黑线,他这话什么意思,总感觉是在贬低自己。
淋得湿透的金书生都没坐,萧瑾喻这位没病没灾又浑身干干的翩翩公子哪好意思坐,顺手把椅子推给晚晚请她坐下,
晚晚倒是却之不恭一屁股就坐下了。萧瑾喻内心里表示腿好累也想坐会,不过还是算了,人家一介书生也这么有骨气,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没骨气呢。
晚晚坐下后立刻叫他们四个人围拢过来商量大计:“办法我有,我这招叫做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所谓不在其位不知其事,什么苦什么累只有经历过的那个人知道,没经历过这些的人永远感受不到。
娘不是很介意小小的身份吗?那我们就设计让娘也经历一番,让她感受到这种辛酸才能懂得换位思考,才不至于太为难小小。
我现在来分配一下任务,萧公子,你就负责搞定那个难缠的干爹,不要让他半路出来捣乱就好。至于我们嘛,嘿嘿嘿……”
晚晚奸诈的笑着,深邃的瞳孔里都是恶意,一点也感受不到正面人物该有的浩然正气。
尤其是这些话说的,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各个阴沉着脸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都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好吧,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其他人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听晚晚这一次了,所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结果就是点头赞同。
嗯,这件事暂时商量到此,不过晚晚表示还有一事不明。
她的脸色忽然一变,余光偷偷的大量屋子四周,虽然很干净很简单但是简单的又好像有点不可思议。
晚晚忍不住站起身四处走了走,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后厨,后厨呢?这间屋子很小,小到只能当成睡觉的房间,除此就很少有空地了。
他的屋子里虽然有碗筷却没有下厨的地方,可想而知平日极少在这呆,即便偶尔在这呆一阵子也是路上买东西吃吧,吃不完就拿过来放在碗里留着下一顿吃吧。
这就更加感觉怪怪的了,一位身着华丽的佳公子却无长落脚的地方,难道也是唱戏的?
如果是唱戏的不应该在繁华地暂住等待生意上门吗,找这么个偏僻山林落脚是什么意思,想安静安静?
倒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萧瑾喻真是唱戏的话,平日里与人打过交代没有私人时间,闲暇时候想找个宁静的地方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
虽然猜不透这个朱骐是什么来路什么身份,不过有一点晚晚可以肯定的是,萧瑾喻那一次所谓的顺路,然后送自己回家其实是有心相送。
毕竟他的家在这,与自己家分明就是两个方向的。
既然是有心相送,晚晚心里就更加高兴了,感觉自己是那么特别,哈哈,好害羞。
不知不觉脸色微红,所有人都以为晚晚走来走去是在研究什么,但没想到她这一转身脸上红粉菲菲还以为是刚才淋了雨生病了呢。
不过好在聪明的晚晚三下两下就掩盖过去。
不多久,雨停了,金书生决定带着迟小小回家,晚晚也回去了。
幸好金氏因为淋雨病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所以才能如此顺利。
倒是金老爹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进来。
“来就来,干嘛跟做贼似的。外头下着雨衣服都淋湿了快去屋子头换件干净的衣服吧。”金老爹并不多加责怪,也不过多的看迟小小。
只是对着一帮儿女关心。
嗯?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爹爹是不介意迟小小的身份的?
晚晚抓住了爹爹的漏洞反看向他:“爹,你是不是不介意迟小小的身份?”
金老爹皱眉,无奈:“哎,哪能不介意呢!你说谁家愿意娶一个歌女当儿媳妇,说起来多难听呢。不过我瞧着他们爱的这么深又不忍心拆散。
你说谁家愿意拆散有缘人把自己的儿子弄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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