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他还动手打了我,说没有怨气那是假的。”
“父亲当时肯定也有苦衷,再说经商也没什么不好,我觉觉得挺自在的,哪像那些做官的每日里打着官腔,办理公文忙着了。”严府几经修缮,在之前住的是淳安县的县令,是个文绉绉又负责的好官,现如今是杭州知州,故而李倾言才会对做官的有这感觉。
“我现在倒是不怨他了,倒是霖弟,原本这家族生意是要交给他打理的,在之前父亲也是培养他做生意,可现在父亲让我接手又不给霖弟具体要事,怕是他心中会有不满。”严睿搂着她的腰坐在床上,为她将头上的金钗去掉,又比划着在另一个角度插上去,好似他换个地方会更好一样。
李倾言发现只要是两人独处的时候严睿就会不正经起来,没有一脸的严肃冷漠。
“那你与父亲说了吗?”李倾言没阻止他略显幼稚的动作。
“说了,父亲是个固执的人,一旦决定的事不会改变的,对了,他还让我们给霖弟物色下合适的姑娘,我都忘了与你说了。”
转头疑惑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