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也坐在蓝夏的面前,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却没有一丝不雅。玉琪嘴角一扬,淡淡开口,“这也许是本王平生遇到的第一个狼吞虎咽却优雅的人,不失一分傲气。”
“吃饱了,”蓝夏拿起玉琪的茶杯,一饮而尽,冷风睁大眼睛,那是玉琪的茶杯,谁都没有碰过,冷风要出手,玉琪挥手示意他退后,只是看着蓝夏拿得那么顺手,那么自然。
“那么本王可以继续看戏了吗?”玉琪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蓝夏看了看街上,站起来,冷冷丢下两个字,“谢了。”
玉琪看着她娇小的身子又瞬间消失在眼前,冷风看了半天,没有找到她的身影,一脸惊恐,结巴道,“王爷,她,她又不见了。”
“看人不要只看外表,”玉琪指着一个麻衣妇女,提着篮子,“原来如此,夜璃君真不亏是夜璃君。”
玉琪看着蓝夏,她走落的姿态,笔直的身躯,身上的灵气,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蓝夏原本要成立丐帮,看来要缓一段时间了。看到王府的士兵走过来,她完不怕,她怕的也只有那么夜璃君。
那些士兵根本就无法认出她,她继续走着,看到很多人在往山上走。
“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蓝夏拉住一个妇人问。
“你不知到,听说智胜大师今日在福山寺做法,去那里祈福十分灵验,这位夫人,你也去吧,可热闹了。”那个好心的妇人,拉着蓝夏的手。
“这位姐姐,我们一起去吧。”蓝夏浅浅一笑,蓝夏心想,有个伴更好。
“呵呵…好,好妹妹。去年我也是在智胜大师那里祈福,才喜得一子,可灵验,今日去还愿。”热心的妇人拉着蓝夏一起上山。山上人满为患,这样她就更可以藏身了。
人越来越多,蓝夏看着这个福山寺,虽然庞大,但却挤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蓝夏在人群里握紧那夫人的手,走了很久。
“把他们都围起来。”夜璃君带着大批军队将福山寺重重围住,蓝夏暗叫不好。
“王爷,我们只是来祈福的,没有犯法啊。”一个老者颤抖着身子上前求情。
“一个一个放行。”夜璃君冷着脸,看着每一个出来的人,不理会那老者,只是冷冷扫过所有人,那一刻,嘈杂声变成窃窃私语。
百姓都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个个面面相觑,夜璃君却面露得意,看来这是他设下的局。蓝夏放开那妇人的手,穿梭在人群中,很快有变成了一个小少年,一块灰色头巾抱住了头。拥挤的人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被蓝夏巧妙的拿走。蓝夏退到了佛像后面,潜入后院,来到了一个阁楼里,看到一个老者在那打坐。蓝夏蹑手蹑脚,藏到桌子下。
“出来吧。”那老者声音苍老,且很柔和,像自己的爷爷那么和善。
蓝夏缓缓爬出来,静静看着老者,“你是智胜大师?”
“老衲正是,今日施主能潜入此地,定是与老衲有缘。”智胜大师看到蓝夏的眼睛,“施主杀孽过多,心事未解,满面愁容,不知老衲是否能帮施主化解。”
蓝夏看着那个老头,又闭上眼睛,在那里打坐,想起爷爷也是如此,在池边打坐,她每一次都笑话他,“爷爷,你要是觉得有愧,我们就解散了吧,免得你日日念佛恕罪。”
“夏丫头,我不是为自己恕罪,实在为你们恕罪,将希望佛主能原谅你们。”爷爷总是宠溺摸摸她的头。
蓝夏的眼睛湿润了,声音沙哑,握紧拳头,“真的有佛吗?”
“佛就在人的心中。”智胜大师听出蓝夏的语气里含着重重的杀气和恨意。
“真有缘分,注定之说吗?”蓝夏冷笑。
“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世事无常。”智胜大师还是闭着眼睛。
蓝夏闭着眼睛,身上散发着一层冰霜。
蓝夏想起他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你我注定如此。”
“若说真有,我为何要来到这个世界?”
“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智胜大师没有说完,门就被夜璃君一脚踢开。
“原来你在这里。”夜璃君得意的笑了。那背影,那姿态,那体魄,他确定就是蓝夏。
“呵呵…”蓝夏冷笑,如地狱里的笑声,阴森恐怖。
“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既来之,则安之。”
“够了,”蓝夏转过身,看着夜璃君,眼神里只有死亡,一片荒芜,毫无生机,“拿起你的剑,刺向这里。”蓝夏指着自己的心脏。没有一丝丝胆怯,反而在渴望,她要深深记住那心伤,永远不会忘记林枫那一刀。
夜璃君看着这样的蓝夏,心里紧了紧,微微蹙眉,一动不动看着她。
“再痛也不会比背叛痛。刺向这里,将它隔开。”蓝夏满脸冷漠,愤怒,只求一死,“居然无法报仇,生不如死,我又何必存活在这个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为什么不求个解脱?”
“做本王的云溪,本王给你一切。”夜璃君看着这样的蓝夏,拳头微微收紧。
“我不是云溪,我不属于这里。”蓝夏冷笑,闭上眼睛,抬起头,“记得刺在我的心口上,我要永远自己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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