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粉珠骗来了令梅,转身就去找越山夫妇。
越山和桂香寻遍村里儿子常玩的地方也没见到令昀,惊得两人心头冰凉,桂香都快哭出来了:“他到底去哪儿了?”
越山安慰她:“不急不急,我们再找找。”
“越山兄弟。”吴粉珠笑吟吟的赶上前,打量夫妻难看以极的脸色,心底乐开花。“你们怎么了这是?”
桂香忙问:“吴婶,你有看到我家令昀吗?”
吴婶笑道:“令昀?有看到啊。”
桂香大喜:“他在哪儿?”
“我才经过顾家旧院子,看见院门开着,他在里头玩草呢。”
桂香二话不说,拉着丈夫就走。越山目光冰冷的看了眼吴粉珠。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他得打起精神免得被她耍了。
吴粉珠边走边笑。等儿子得手了,令梅就是个破鞋了。最好能够一击即中,怀上孩子。那时候萧越山不出足嫁妆她就不同意令梅进门!
三人前后赶到顾家旧院,院里静悄悄,什么动静也没有。
桂香大喊:“令昀,你在里头吗?”
无人回应。桂香想进屋查看,被越山一把拦住:“我去。”
他透过窗子往里查看,灰扑扑暗沉沉,费了老大劲才看到角落里似乎有个人影。
桂香急得直拍他背:“看见什么了?”
“有人。”越山一脚蹬开门冲进屋去。惊喜又慌恐的大叫一声,“令昀!”
令昀唔唔唔直叫唤。
桂香见儿子被五花大绑,差点晕倒。“怎么会这样?谁干的这事?我可怜的令昀啊!”
越山扯开儿子嘴里的布头,令昀叫出声:“爹,是王家人绑架的我。他们想卖了我!”
后头给足越山夫妻缓冲时间再进屋的吴粉珠听见这话,登时面魂飞魄散。
不对啊。这时候令昀应该让儿子他爹带走了卖给人拐子,屋里只有儿子和令梅行周公之礼。怎么该走的人没走,该在的人不在?
“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吴粉珠胆战心惊,眼珠子一边在屋里乱瞟找人,一边慌得跟越山解释,“我家绑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你爹娘可是我叫过来找你的。”
令昀怒叫:“爹、娘!就是王贵川和王强把我骗来绑这儿的!我还认不得他们?”
桂香猛的回头,目光凶猛的盯着吴粉珠咬牙切齿的问:“吴婶,你说说,咱家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吴粉珠已经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慌乱之后心反而稳了:无凭无证的,一个小孩说得话也没人会信。她眼睛一瞪正要颠倒黑白,猛地头颈一疼,被越山揪着衣领提高身子离地半寸又狠狠的掼了出去,冷冷地道:“拐卖人口,等我送你家去蹲大狱!”
吴粉珠摔得背后骨头断了般的痛:“没有,不是。越山你听我解释——”
桂香急着解令昀身上的绳子,越山道:“别急着解,这都是证据。你去叫村长来——”
话音刚落,村长就到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秀娟说令昀和令梅出事了——”洪村瞪大眼睛,大叫声,“令昀?谁绑得你?!”
令昀眼泪汪汪:“洪叔洪叔,王强和他爹想把我给卖咯。”
“没有的事!”吴粉珠尖叫,吓得声音都结巴了,“你别胡说八道。说、说不定人家就、就是跟你闹着玩呢。”
令昀大声道:“爹,洪村。我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还给我用了迷药,说我要是不听话,人贩子会杀了我灭口。”
“你闭嘴!”吴粉珠不顾后背的痛跳起脚,面目狰狞,“小兔崽子你该下拔舌地狱!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我扒了你的皮!”
“原来是咱们令昀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越山眼底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嘴角却还有一丝笑,“吴粉珠,你自以为聪明,当我们家都是傻子?”
吴粉珠见到眼下的越山,心头狂跳。她想起年轻时的越山,在山里头独自对阵群狼,满身是血回到村里的场景。当时大伙儿都以为他活不成了,结果他不仅活了下来,最后还把山上的狼王给挑了。
这是个狠人,一向是个狠人。
吴粉珠懊悔不已。不是懊悔对令梅下手,而是恨家里两男人竟然没把事情办成,现在落到这个地步,走投无路。
她脑子转得快,立即冲着洪村哭喊道:“谁知道令昀是被谁捉来的?你们有看到我儿子动的手吗?你们有证据不?我儿冤枉啊,村长,你可以为我作主。”
“这个屋里是证据。”越山经过公安审讯马家人后长了见识。“公安能够提取屋里所有的指纹。是不是你儿子男人办的案,一查就知道了。”
吴粉珠疑惑冷笑:“什么提取指纹?你哄我的吗?”
“够了!”洪村脑门直跳。指着吴粉珠怒斥。“无知之辈!公安别说指纹了,连脚印都能破案!”
吴粉珠将信将疑,还是一口否认:“跟我家没关系。令昀这孩子受惊说的话作不得数。再说了。我真要拐卖他,又咋会带你们过来?”
洪村看向越山:“有这回事?”
越山怒哼:“我不知道你们搞得什么诡计。我就提醒你一句,别t不见黄河不死心。上回马建军的案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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