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松开手,伸着胳膊拉起衣襟嗅了一会,问道:“没有呀,是不是油烟味?”
方腊摇头。
“哪是什么味?”
方腊光摇头不说。
小芳急了,“你不说是不是,不说让你一觉醒不来!”
方腊一下想起白天爹和方貌说的那番蹊跷话。如果方貌说的方腊肯定不信,不过,这可是自己亲爹说的话,方腊不能不信。
看起来昨晚上真有故事,要不怎么会把方婆养的老黑猫的腿摔折呢。
大哥,那可是猫腿,不是人腿啊!
方腊眼睛一瞪,问道:“你老实讲,昨晚上对我做什么事了?”
小芳的脸一下红了,还好,天黑了,反射光太弱,要不,墙要让她的脸映红了。
“还不快讲!”方腊觉查到她的羞赧,他已经确定昨晚上小芳一定对自己搞了什么鬼。怪不得睡得那么沉,家人都惊动了唯独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小芳四下里看了看,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还好意思问,还不都怪你。”
“怪我……我都快睡成死猪了,你还怪我。”
“反正都是你害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讲?不说我休了你。”
“你敢!”小芳眼睛立即瞪圆了。
“你是不是想试试?”方腊还绷着个脸。
“你要敢再说这种话我一定死给你看!”小芳怒目圆睁,一副就义时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方腊被吓着了,他知道小芳性子有些二,从来都是说二不一的。他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小芳,我说着玩的,看把你吓的,呵呵呵呵!”
小芳翻了一下眼睛,脸上马上也堆满了笑,她举起粉拳,轻轻地捅了一下方腊的腰,娇声娇气地说道:“嗯,你真坏。”
方腊就势搂住小芳到自己的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
俩个人就这么一路粘粘糊糊回到自己的房。
进了屋子,小芳点上灯,又旧话重提,“人家身上到底有什么味吗?”
“人味。”方腊说出答案。
“我说方腊,你这是人话吗?”小芳眼睛又瞪起来。
“人说的又是对人说的,当然是人话了。”
“可我怎么没听出来呢。”
“你是不是中耳炎犯了?”
“你干脆说我老聋子算了。”
“你不聋,你比奶奶耳朵强多了。”
“不理你了。这么大人,整天油腔滑调,没个正形。不是欺负弟弟,就是开爹妈的玩笑,现在连奶奶也拿来涮。唉!方腊,方腊,你多会才能长大成人呀。”小芳说着,拎起盆往房门走去。
方腊一听不是味,一把拽住小芳,“小三又背后说我坏话了?”
“你自己不成熟还怕人家说。”小芳抽开手,又被方腊拉住。她不满地问:“方腊,你老拽着我做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昨晚上你究竟对我做过什么?”
这次小芳脸没红,她抿着嘴笑道:“等我打了水回来再讲好不好。”
“不行,你不讲就别想出这个门。”
“好吧,我说、我说。你昨晚闹的实在太过份,我为了让你安静点,只好给了你一板砖。”
方腊一听头登时大了,他摸着头叫了起来:“板砖?天啊!你还有没有人性,往你老公头上拍板砖。”
“唉哟!你想哪去了,是我们邵家的‘板砖掌’拍的你。我心里有数,最多让你安静地睡上一觉。要是真用板砖拍你,你能醒过来吗,真是的。”小芳说着要拍方腊的手,吓得方腊赶紧松开。
小芳拉开门,方腊这次没敢拉她,他问:“你……你凭什么拍我?”
“还不怪你。”
“又怪我,我怎么你了?”
“你……你……一点也不听话,还……还……反正都怪你。”小芳迈步出门。
“那只猫怎么回事?”
“谁让它半夜三更爬人房,摔死活该!”小芳说着,“哐当!”一声带上门出去了。
方腊气的对着门用手左右开弓在空中“啪啪啪!”连抽了好几下,这才觉得出了口气。屋里看看,也没什么事,衣服也不脱,去床上一横。
干了一天活,还别说,真有点累,还是躺着舒服。
为了更舒服一点,方腊抬起脚把俩只鞋踢掉,眼睛闭了一会睡不着,又拿起那本《蹄》随手翻了起来。
正看的入迷呢,小芳进来,见方腊躺在床上,顿时怒了。
小芳“哐!”地一声,把盛满热水的盆重重放在桌上,走到床前指着方腊骂了起来,“方腊,怎么老没记性,早上起来不刷牙不叠被子,晚上上床也不洗脚,你还能行不能行!”
方腊赤着俩只脚,继续翻着书,没吭声。
小芳气的伸手“吧!”地一声把方腊拍的捂着脚坐了起来。“板砖掌”打人真得很痛!他疵牙咧嘴地叫起来,“我说……你想谋杀亲夫呢,就不能温柔一点。”
小芳眉头一挑,果然一下子变得很温柔。她把方腊身体扶正,捧过来水盆,放在床前,蹲下身体,轻声细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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