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看见沈惜月的样子,皱了皱眉,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没有,你不是麻烦,但你不应该这么傻。”
沈惜月表情凄然:“傻吗?我不觉得,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情愿离开这个世界。那些媒体都说傅先生和傅太太郎才女貌,恩爱非常,这是真的吗?那我算什么?”
傅斯年轻叹一声,把沈惜月拥入怀中,她现在的样子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两人相拥的画面刺痛了蒋星辰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原来这个人就是傅斯年传说中的心上人。
看着眼前一对璧人,蒋星辰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她脚步虚浮靠在门边。
“你在这里干什么?来看惜月的笑话吗?”
“蒋小姐,作为惜月的父亲,我不能容忍她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今天我倚老卖老奉劝你一句,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惜月面前,让她好好养伤,她已经够难过的了,你不要再刺激她,不要以为你讨得了傅老太太的欢心,拆散了他们两个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里炫耀了。”
沈连刚到病房就发现害自己女儿割腕自杀的罪魁祸首倚在门边,马上板起面孔对着星辰怒斥一顿。
面对这个男人的无端指摘,星辰手足无措。
傅斯年此时才发现星辰跟了过来,沈惜月看到星辰马上紧张地握紧了傅斯年的手。
“斯年不要走,不要跟她走。”带着乞讨的口吻,她怕自己留不住傅斯年。
看到沈惜月眼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傅斯年冷冷地对着星辰说:“你跟过来干什么?赶紧回去,不要再来医院,惜月不想看见你。”
自己仿佛成了众矢之的,就连丈夫也怪责她。
星辰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
傅斯年在医院守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离开医院后直接回了公司。
沈连把傅斯年送上车后,返回病房看沈惜月。
“惜月,你这样也玩太大了,你看看你手上的伤口,医生说以后一定会留疤的,你想把傅斯年骗过来也没必要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吧,假意吃几片安眠药不就行了。”沈连看着女儿手腕上的伤口,开口责备道。
沈惜月嗤了一声:“爸爸,亏你还是男人。我如果只是吃药自杀,那这件事过了就过了,但是我偏要在手上留一个狰狞伤疤,好让斯年以后每次看到这个疤都会想起我为他做的事,我曾经受过的苦。”
沈连忍不住佩服自己这个女儿,说到心机,自己这个老狐狸也比不上她。
后来傅斯年回到傅园后曾质问过蒋星辰“新闻报导这么迅速是不是她搞的鬼?”“跟着去医院刺激沈惜月是不是也是她故意的?”
星辰百口莫辩,只能摇头否认:“没有,不要冤枉我。”
傅斯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带着审视:“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母亲这么喜欢你,但是我已经如她的愿娶了你,给了你傅太太的名分,其他的东西你不要奢想,也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惜月为了和我在一起,甘愿顶着小三之名,冒着被人唾骂的风险,我不能再负她,你离她远一点。”
那之后傅斯年就把沈惜月安排在了傅园附近居住,并把家里的佣人调了三分之二过去照顾她,理由是沈惜月以前经常来傅园,傅园里的佣人对她都很熟悉,知道她的喜好,能更好的照顾她。
星辰不吵不闹,没有反对,这倒是让傅斯年对她有些许另眼相看。
从回忆中醒来,星辰看到沈惜月脚步款款地踏下楼梯,手里空无一物,并没有她说的文件。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问了他才发现是他记错了。”沈惜月娇笑一下:“真是个大头虾1
星辰静坐在沙发上,没有接她的话,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沈惜月看不惯她安静平和的样子,她预想中,当自己拿出事后避孕药时,蒋星辰应该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情绪失常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都被她踩到地底下了,还端出一副蒋太太的气势来压自己。
“蒋小姐,不是我说你,事后避孕药对女人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不能频繁吃的,斯年从来不让我吃这种东西的。为了你自己身体着想,以后如果斯年再喝多了,你应该主动避开他,不要再给他犯错的机会才对。”
即使修养再好,星辰也受不了沈惜月这不断挑衅的态度和话语。
“沈小姐,我想你逾越了,我才是斯年哥哥明媒正娶的太太,是傅园的女主人,你和斯年哥哥感情再好也不过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你不应该到傅园来和我说这些话。我和他是夫妻,同房共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何能用犯错来形容?”
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人敢正面回应她,而且她说的话句句在理,让自己无法反驳,一时间沈惜月的脸色青红交错。
一直在旁边留意着两个人的于妈此时赶紧小步跑过来为沈惜月抱不平。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是人都知沈小姐和傅先生情投意合,都是因为你的横插一脚才害他们没办法光明正大在一起,你把他们拆散了还要侮辱沈小姐是傅先生养在外面的女人,太过分了,我要告诉傅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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