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敢挣扎,又难受的鼻子发酸,她嗓子受损,说话时还有些沙沙的,显得分外可怜。
钟离廷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两个冷漠的字:“蹲好。”
认真起来的钟离廷,如花花是有些怕的。她不敢再撒娇,只能紧咬着牙艰难的保持蹲姿,期间也不敢站起来更不敢换姿势。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吸了吸鼻子,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她也不想哭,实在是生理性的完全忍不祝
“休息够了么?”钟离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训练上他素来有分寸,精确把握着尺度,绝对不会让人受伤。
盯着面前钟离廷的黑靴,如花花更咽着点头。
钟离廷抬手挪开了压在她肩头的戒尺,“站起来。”
如花花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手在膝盖上撑了一下,脚掌酸疼的没站住,反而一下子扑跪在了地上,手指堪堪擦过钟离廷的长靴,按在地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