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要疯了。就算死,他也想死一个明白。
狼狈陈杂的情绪冲淡了许辞的惊惧,他忽然冲上去攥住了始终淡定坐着的人的衣襟,一字一句道,“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1
钟离廷没说话,看向他的目光平静而莫名。
许辞忍不住抬起了拳头,他从来不曾主动对人动手,这是第一次。
忽然,腕间一紧,他的手腕被人大力攥住,来自身旁的力道将他的手拉开,“你这人发什么疯?你有几条命敢跟他动手?”
卫令用了很大力气,却意外的没将人扯开。
许辞明显感觉到腕间传来的剧烈的压迫感与疼痛,但他的另一只手却顽固地没有松开。
他确实是疯了,才敢与眼前这个一看就与他不是同一阶层,却又与他长着同一张面孔的人动手。
面前的人看起来锋芒毕露,气势凌人,身上的锦衣华服也只是锦上鲜花,那万事都不放在眼中的气质不是单靠金钱堆砌出来的,而是自幼贵养出来的。
这样的人,是他从前从不敢招惹的,可他如今只想寻求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