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里是他能惹的起的?哄的人让他脱身去了花家军才是。
“是我一时失言,”许辞倏然软下语气,他缓缓垂下眼睫,俊逸的面庞也垂着,他微微躬身,一派端端正正赔礼道歉地模样,“还请公子见谅。”
钟离廷两步上前扶了人。
许辞看着近前的人,还有帷帽下一闪而过的下颌棱角,心底忽然生出了一阵怪异感。
他的手指不由攀上钟离廷面上的斗笠,“公子怎么进了屋还一直带着帷帽?不闷吗?”
钟离廷没阻,微侧头,任由许辞掀了帷帽。
四目相对,两人相像的仿若在照镜子一般。
许辞脑子里有片刻空白,他退了一步。
帷帽的轻纱抓不住的划过僵硬地指尖,帷帽从他指尖“哐当”落地。
许辞面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尽数褪尽,变得一片惨白,他瞳孔骤缩,目光微带惊恐地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头皮抑制不住地发麻。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面前的这张明明是他的脸埃
这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大众脸,这个人为何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许辞身形发抖,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