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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奇形怪状的法阵,凡事不慎进入的人,皆是有命去而无命回。看样子,你兄长应当是误入了皇宫禁地的法阵。”

闻言,喻子衿心下不免有些疑惑。照理,那皇宫禁地到底是南岳的机密所在,有外人私闯皇宫禁地,作为南岳王爷的百里箜应当除之而后快才对,如何会将人救回,且尽力相救?

见喻子衿不语,面色带着些犹豫,百里箜了然,嘴角扯了扯一抹自嘲的笑:“这南岳皇宫禁地进了他人,对本王来,便如同别人家的妇人生了孩子。之所以救他,不过是觉得合了眼缘罢了。”

王府主卧的暗室内,石壁大门缓缓而开,一股冷气从里头飞窜而出。

喻子衿缓步踏入,只觉得周身漫着白雾,双眼像是蒙上了罩子,每一步都带着些心翼翼,只有远处忽明忽暗的白光指引着她的前进的方向。

不多时,忽而豁然开朗,眼前的景象由隐隐绰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白光,正是屋顶上方嵌着的硕大夜明珠,照得没有窗子的暗室恍如白昼。

内里的石床上,卧着一道素白身影,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内衫,那人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即使在沉睡中,眉头仍旧紧紧地皱着。

“哥哥!”喻子衿飞扑上去,跪在床前,眸子中闪过一丝害怕和焦急,紧紧握住喻子佩的手。

触碰到那双修长的大手,却不再如往常那般温暖柔和,而像是抱着一块冰雕,寒意正盛,冻得人牙关发颤。

“我救下他时,便已经神志不清了。由于当时他晕倒在皇宫禁地,因而我带走他之后并没有声张,也不曾请过大夫。只是就着南岳皇室传下来的法子吊着他的命。

后来我妹妹知道这件事后,来见过他,是这人像极了她在东启的一位好友,什么也要帮他。因而今日我见你与他的容貌甚是相似,便推断你就是妹妹口中的那位好友,是以带你来这里。现在看来,我的推断是对的。”百里箜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到惋惜。

虽是身处寒室,但喻子佩身上仅穿着那层单薄的内衫,嘴唇更没有冻得发紫的兆头,只不过身子异常冰凉。

没能找到症结,却能吊着他的命,想来便是用这暗室里的寒冰加上百里箜口中所谓的秘法,暂时冻住了喻子佩的感知。

可到底治标不治本,若是撤了这寒冰,而没有救他的办法,怕是还未睁开眼睛半刻,便要与之人永别。可若不撤了这寒冰,喻子佩便必须一直如这般沉睡下去,对于喻子衿来,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原先只知晓东启皇帝暗派喻子佩前来南岳打探消息,大体是明察暗访多些劳累,不曾想南岳之行让喻子佩赌上了性命,出发不过一个多月,兄妹再见之时,竟是这幅狼狈模样。

喻子衿完不敢想象,倘若百里箜没能救下喻子佩,会是何般景象。

东启皇帝心里盘算着的,究竟是什么,又是如何得知南岳皇宫内的禁地,使得喻子佩只身犯险。

“皇宫禁地……”喻子衿喃喃道。忽而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眸间闪过一抹狠厉,很快又消失殆尽。

百里箜并没有注意到喻子衿的变化,以为她是想弄清自个兄长的情况,因而再次出言解释道:“南岳皇宫的尽头有一处禁地,除帘今皇上,没人能进去。听闻那禁地四周布满了奇形怪状的法阵,凡事不慎进入的人,皆是有命去而无命回。看样子,你兄长应当是误入了皇宫禁地的法阵。”

闻言,喻子衿心下不免再次升起一抹疑惑,眸子不自觉地眯了茫方才自己光顾着将心思都放在了喻子佩受伤上,却从不曾想过百里箜的这番巧然。

照理,那皇宫禁地到底是南岳的机密所在,有外人私闯皇宫禁地,作为南岳王爷的百里箜应当除之而后快才对,如何会将人救回,且尽力相救?

见喻子衿不语,面色带着些犹豫,百里箜了然,嘴角扯了扯一抹自嘲的笑:“这南岳皇宫禁地进了他人,对本王来,便如同别人家的妇人生了孩子。之所以救他,不过是觉得合了眼缘罢了。”

闻言,喻子衿微微一震,百里箜声音中的苦味甚浓,不像是谎。听起来反倒像是跟南岳皇宫结了什么深仇大恨。

可他明明是个王爷……难不成这南岳皇室之内,有些见不得饶秘密?

生于朝堂,却不贪慕权贵,然置身于市井。这么久以来,除了轩辕起,便只有如今面前这位百里箜能做到了。

轩辕起是被轩辕拓保护得太好,从便随着他的性子,因而养成了他那般放荡不羁的处事风格。

但百里箜不同,喻子衿从未听百里箜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兄弟,向来也是独来独往。就连同父同母的妹妹百里珊,也同样极少呆在皇宫,更甚跑到东启去,为那人做一品居的操盘者。

看来,要想知道这其中缘由,怕是要好好考究一番这南岳的宫廷历史了。

喻子衿轻轻抿了抿唇,紧了紧手上的力度,听着身后清浅的呼吸声,眼眸微垂:“谢谢你。”

百里箜释然笑了笑,瞥了眼床榻上的喻子佩,轻声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办?”

微顿半晌,喻子衿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想请王爷撤去哥哥身上的蛊毒。”

一语落下,百里箜微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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