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跟着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不算太差,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至于眼下的名次?不要紧,这并不是最终名次,五日后还有殿试,他的最终目标……自然是问鼎三甲!宋兴祖暗暗握拳。
就在他心里发誓,殿试之时一定要好好变现发挥的时候,耳畔却响起一阵阵的喊声。
“干什么?干什么?在下乃是今科贡生,你们这些人这是想干什么?赶紧放开在下……”
“哎哎,放手,别拉我,别拉我!我还要看榜呢……什么?家有好女待许之?不不不,在下惶恐,愧不敢受……”
一朝放榜,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欢笑自然有人哭,可就是在这片混杂的欢笑哭嚎中,突兀的夹杂着这样的怪调,有那看完榜的人不由注目,便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宋兴祖也不由抬头望去。
只是不等他看个清楚明白,忽的,自己的手腕也突兀被人紧紧拽住。
宋兴祖猛地顿住,急忙低头看向拽住自己胳膊的手,以及瞬间就把自己包围的几个七尺大汉。
宋兴祖心里一惊,看着手的主人疾言厉色,“大胆,你是何人?我乃今科新晋贡生,你们……”
“呵呵呵,这位贡生老爷莫要惊慌,我们没有恶意,您别担心。”
“没有恶意?”
“自然,自然,没有恶意。”
刚才还抓着宋兴祖胳膊不放的中年管家笑嘻嘻的点头,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还及时放开了自己的钳制,只是吧,周围几个围着宋兴祖的大汉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宋兴祖眼敛一闭,压下眼底的冷意,再抬头,便只听这一脸和善面相的中年男人拱手道。
“在下乃是京兆尹张大人家二管家,挽留贡生老爷没有恶意,不过是有一桩大喜事跟贡生老爷相商,贡生老爷莫怕摸恼。”
宋兴祖是个聪明人,当初乡试也早已见过这样的场面,再加上刚才自己听到的那些喊声,宋兴祖压下所有起伏的心绪退后半步,避过这位张府二管家的作揖。
只是他心里还疑惑。
这殿试都开没开始,不过是会试放榜而已,京都城的达官显贵吃相这么难看,这就开始榜下捉婿啦?这也太早了吧?
他们就不怕提前捉婿失败,最终捉到的女婿是个窝囊废,过不了殿试,最终排名不佳吗?
其实寒门出身的宋兴祖不知道的是,这京都城捉婿也是有讲究的。
会试放榜,无论后头殿试结果如何,只要不出大差错,这殿试最终放榜的名次跟会试放榜名次大体不会差太多,而且即便出了意外,名次变动大,再差再废,便是掉到谷底,那也能混个同进士,如此也不算太难接受。
就如眼前的张府。
他们若是不在会试放榜提前投资捉婿,待到殿试彻底落定,名次彻底出来以后,再想皇榜下捉婿,呵呵,那可就不是他们老爷这四品官能挑能选的了。
毕竟这可是京都城,是天子脚下,不说皇亲国戚,王公显贵,肱骨阁臣,就是街上随便哪家的屋顶掉下一片瓦当来,都能砸死一大片的三四五六七八品呢。
所以咯,提前预定一下,他们还能在适当范围里挑选挑选,而且再差也是进士,只要是进士,只要人不是太蠢、太拿不出手,待到两家人成一家人,当岳丈的再帮帮忙,授官的时候伸伸手,找个好地方给便宜女婿积攒履历,同进士也能有好未来。
这也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寒门出身,无权无势想要借力的人,还是很乐意被捉走的。
只不过……宋兴祖掂量着对方自报的家门,四品京兆府尹……这官可不算大呀!
而且吧,自家那童养媳还跟着自己一道来京都赶考,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不是自己想遮掩就能遮掩的下的。
聪明人不能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衡量不过的片刻,心念一转间,宋兴祖心里就有了主意,客气的朝着张管家抱拳。
“小生宋兴祖,谢张大人抬爱,只是在下家中已有妻室,不好高攀张家贵女,实在抱歉。”
“你,你说什么?”,本来信心十足,只等着宋兴祖点头随自己一道离开的二管家傻眼,“你说你已有妻室?真的假的,不是骗我?”
宋兴祖眼底闪过讥色,面上却诚恳,“真的,在下不屑撒谎。”
二管家:我艹的!管家不由嘀咕:“看张老爷您年纪也不大呀?弱冠了没?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没事成啥婚呀这是!”
这话说的,宋兴祖的好涵养差点没端住。
什么叫他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
什么叫他没事成啥婚呀?
这人什么眼神这是!
宋兴祖瞬间黑了脸,二管家却顾不上他的情绪,此刻他且为难着呢。
话说,今日为了给自家大姑娘抢个好丈夫,他们一行可是得了自家老爷的命令,早早就守候在此的,只可惜,一直没碰上合心意的。
要知道,便是提前投资,在会试放榜捉婿,那也是有讲究的。
比如那明显看着比自家厉害的达官显贵、世家子不能抢;
长得一般,年纪大,成了婚,瞧着穷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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