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派一温一和的笑道:“当着马小姐的面,不要胡说。”
赛维冷着脸,装没听见;不过队伍的气氛的确是升了一温一度,香川武夫拄着一根手杖向前走,口中说道:“我们还是来得太匆忙了,应该再带一两条好猎犬才对!”
小柳治毫不掩饰的说道:“可以去最近的据点借几条狼狗嘛!”
金子纯连连摇头:“不行,地下暗堡的道路已经被封锁了,想要到下一个据点,就得翻山路,太辛苦。”
香川武夫用牙齿咬住手套一晃脑袋,拽下手套光了右手。摸出地图又看了看,他向前一指,兴高采烈的说道:“哈!很近嘛,已经到了。”
众人望向前方,就见疏疏落落的树木之中,有四棵笔直的白桦特别醒目。如果把它们看成是四个点,那么画出线条就是个规规矩矩的正方形。四棵白桦树间横竖搭了几根枯枝败叶,正是一处风葬的遗迹。
香川武夫带上手套一挥手,身后的士兵立刻握着铁铲上前,先把上方横七竖八的枝叶拨一开了,然后便弯了腰开始挖地。天虽然冷,但是土壤还没有真正上冻;士兵们训练有素的挖了一阵,挖出一坑新鲜潮一湿的黑土。
因为坑中除了土再无其它,所以士兵不停,继续深挖。金子纯忽然叫了一声,向前跳进坑里,弯腰向坑底细瞧,随即直起身说道:“看,怎么会有个洞?”
他不说,旁人没有留意,包一皮括士兵;他说了,所有人仔细一瞧,发现土中果然有个细小的洞一眼。金子纯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往洞内插,插一进两寸就插不进了,不知是到了底,还是拐了弯。
金子纯从士兵手中夺过铁铲,亲自去挖。几铲子下去,他停了动作,抬头去看香川武夫————洞一眼是拐了弯!
香川武夫沉吟着答道:“也许是蛇钻洞冬眠。”
马家众人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所以认为香川武夫的话有道理,只有金子纯做出了反驳:“可现在还没到冬眠的季节。”
香川武夫话一出口,也感觉不合科学。不过此地偏北,时令早于其它地方,即便有蛇秋眠,也不稀奇。
金子纯见香川武夫不能回答,便跳上地面,命令士兵继续挖。如此又向下挖了半米多深,一名士兵发出惊呼,是铲子从土中掘出了一只蜡黄的人脚。
顺着人脚清理泥土,士兵们从土中刨出了一具不着寸缕的干一尸一。泥土湿润,先前又不寒冷,一尸一体不腐烂已经是罕见,无论如何不该脱水。几把铲子把干一尸一抬上地面,士兵正要往上爬,香川武夫却是大喝一声,吓得所有人都一抖。
原来在一尸一体身下的地面上,赫然又点缀了几只小小一洞一眼。洞一眼还没有铲子的木一柄一粗,清清楚楚的不知在干一尸一身下藏了多久。
香川武夫望着洞一眼愣了一阵,随后转向刘平问道:“你……知道它的由来吗?”
刘平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然后他后退了一步,向一名士兵伸手要了铲子。铲子是好钢铲,锋利如刀。他走到干一尸一之前,双手攥了铲子向下狠狠一斩。第一铲子铲掉了干一尸一的下巴,第二铲子,他直接铲断了干一尸一的脖子。残缺不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一圈,旁人看得清楚,头颅里面是空的!
空,但又不是完的空,因为还存留着丝丝缕缕的筋脉,干一尸一失去的纯粹只是脑浆和鲜血。刘平几铲子又斩开了他的身一体,五脏六腑也都在,只是已经干结坚一硬。
香川武夫摇了头:“不对……”
的确是不对,本地的原住民,没有把一尸一体处理成干一尸一的一习一俗,即便死者是个罪大恶极的坏巫师,也没有。
对着士兵一挥手,香川武夫下了令:“继续挖!”
继续挖掘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细小的洞一眼弯弯曲曲,挖着挖着就失了踪迹,但是人人都看出细洞深不可测。深不可测有多深?再往下可就是地堡了!
望着地上分成几段的干一尸一,马老爷开了腔:“昨夜不是说地堡里也出现了一具干一尸一?彼干一尸一与此干一尸一,可有相似之处?”
马英豪听了父亲的言谈,厌恶到了头皮发麻的地步,同时又有些痛快,因为自己正在报仇。
香川武夫知道山中地堡从动工到完成,一直很不太平,及至军队进驻了,又隔三差五发生离奇事件,并且时常有人失踪,所以最后队伍才做了撤退。但要问彼干一尸一与此干一尸一有何关系,可是真没人知道,而且最好没关系,有关系才叫糟糕。
不置可否的沉默片刻,他把地图又展开看了一遍,然后一挥手:“走,我们去下一处!”
下一处,是个错误,因为地下要什么没什么,是士兵看走了眼。
赶在中午之前,他们抵达了第三处,然后又挖出了一具空壳子干一尸一。
悻悻的转向地堡方向,他们一无所获的想要返回。马老爷趁人不备落了后,一把将赛维拽到了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找机会就逃!”
赛维向马老爷歪了脑袋:“爸爸,你骗了他们?”
马老爷轻声耳语:“地堡的位置属于军事机密,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他们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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